趙寄陽看見網絡上的一個段子。
“先生,我能借用下您家的廁所嗎?”
“哦!當然!”
“太感謝您了先生。上帝會保佑您的。”
“一秒鍾一歐元。”
“先生,您這是在趁火打劫。”
“哦,我可沒說我不是。隻是方圓五裏內沒有任何廁所。哦,對了,隨地大小便罰款五百歐元,我是檢查官。”
趁火打劫,為什麼不呢?趙寄陽想著。
酒吧裏。
“寄陽,你說生活多有意思。我在這裏和你喝酒,指不定這時候陸離在哪兒和哪個女人喝著酒呢。”孫麗看著眼前的酒,若有所思的道。
“怎麼了?和陸離鬧矛盾了?”
“矛盾倒是沒有。天天不見人,哪裏來的機會鬧矛盾。嗬嗬,人家說夫妻天天吵,不如早些離。像我和陸離這樣的,還不如那些天天吵的呢。人家起碼還能見上麵,我連麵都見不上。”
“忙著生意吧。你別想太多了。”趙寄陽安慰道。
“我最討厭你們這些男人天天拿生意說事,好像這地球上的生意都歸你們管了似的。不就那麼點破事嗎,用的著日日夜夜在外邊嗎?喝酒說是為了生意,和女人調情說是為了生意,陪人家吃飯也是為了生意,你們難不成是牛郎不成?全靠陪吃陪喝陪笑賺錢。”
趙寄陽隻能笑笑,“沒有辦法,這社會就是這樣。你沒聽人家說嗎。這世界上長得好看的男人當了牛郎,長得醜的去做了生意。”
“誒,對了,周芳最近怎麼樣?”
孫麗防備的看著趙寄陽,“怎麼?你又打什麼歪心思?”
“你別總拿看秦檜似的眼神看我。我又不是老狐狸,能把你怎麼的。你幹嘛那麼不待見我?我看自己也不至於那麼不堪啊。”
“成了,成了。你們這些做生意的,沒一個好貨色。你是好男人,你好男人還能離婚?真可笑!”
趙寄陽直直的看著孫麗,語氣很真誠,“孫麗,我是真的想和周芳過日子。我們這年紀說什麼愛、不愛,喜歡不喜歡的都沒有意義了。就是找個一起過日子的人不是?真的希望你能幫我。”
孫麗聽了若有所思,喃喃著,“要是陸離對我能像你對周芳一樣,我這輩子也值了。”
“我不攔你,但也不幫你。看你自己吧。”
趙寄陽有些失望的點點頭,“好。”好歹孫麗不反對了。
彩霞急忙打電話給誌民。出門在外的苦彩霞已經受的夠多,不能再讓誌民也因自己再受這樣的苦了。
“哥,你在哪裏呢?”彩霞開口就問。
“新一省。”誌民訥訥的說。
“哥,你到我這來吧。我把美國的店賣了,有三百多萬,我在這裏管著一家酒吧,老板是一個老頭子,等過幾年他沒精力了,我打算把酒吧盤下來。”
“再說吧。”
“哥!”
“剛好趁著這個機會出去走走。”
彩霞明白誌民心裏難過,見實在說不動,隻好說道,“我錢打些給你。你在外邊別委屈了自己。哥,我對不起你。你一定要讓我有機會彌補自己的過錯。”
“都過去的事了,不要再講了。”
彩霞猶豫了會,遲疑的說道,“哥,前幾天嫂子給我打電話了。”
誌民心一顫,卻也隻說,“知道了。”頓了頓,又說道,“你什麼時候錢打些給你嫂子。她帶著夏求壓力重。”
“知道了。”彩霞歎了一口氣,是自己為了所謂的愛情犧牲了哥的家庭。更可笑的是,自己竟然對葉國勇,恨,也恨不起來!
夏相吃避孕藥被陸離撞見,陸離站在那兒什麼也不說的看著夏相。夏相淡定的看了陸離一眼,端起水杯,將藥吞了下去。
夏相曾經要求過陸離帶避孕套,陸離嘴上答應了,卻仍是時常不管不顧的依著自己開心行事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關係,開始很容易,結束也很簡單。但是加了個孩子,就一切都不一樣了。你到哪兒,心裏都有一份牽掛在那兒。原本可以結束的幹幹淨淨,好聚好散的,因為孩子,也不得不拖拖拉拉藕斷絲連著。這是夏相最擔憂的事情,陸離還不值得讓夏相賠上自己的一輩子。
夏相每每吞下避孕藥的時候,都會想到買藥的時候那店員的叮囑,“這藥傷身,吃多了影響生育。”久而久之,夏相就習慣了在吞下避孕藥的時候摸一摸自己的肚子,然後在心裏想著,這裏還能容下多少顆避孕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