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五十年楊家鴻業 第十五章;奪帥(1 / 2)

作為一個盈利性質的教育組織,在環雅的教室裏,隻要你不太明目張膽的撒潑打滾,老師一般是不會管你的。自從小兮坐下來之後,平時便不安分的幾個紈絝已經開始略帶挑逗性質的搭訕,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的美麗女子,極有分寸的應付,既不拒人千裏,又保持著距離。楊憶良也見怪不怪,對於這群花著父母的錢坐在這兒浪費人生的人,他談不上過分反感,畢竟這是別人生活方式,上帝給了他們揮霍的資本,而寒門學子或許還在為了4600一學年的本科學費在暑假拚命地打工。楊憶良的生活雖然稱不上過分富足,卻也衣食無憂,對比那些掙紮在生活邊緣的人,將心比心,他很滿足,也一直很感恩,所以格外珍惜得到的每一個機會。因此他並不在意身旁坐著的是怎樣的美女,心無旁騖的聽課,記筆記。他娘的一節課就要幾百,一場雅思考試1700,真是比劫道還來得快啊。。。。。。楊小子心中憤憤。

下課之後,這名散發著少婦的風韻,偏偏麵容甜美的女子,不顧身旁一群牲口噴火的眼神,彎下腰,貼近了楊憶良,露出了一點若隱若現的胸前風光,溫柔的說道“同學你好,能把你上節課做的筆記給我看一下麼。我來晚了,沒能跟得上老師講的內容。”

楊憶良的眼睛飛快得從小兮胸前掃了一眼,便立刻真誠而正直地注視著女子,心中暗暗讚了一聲,真他娘的壯觀啊。。。

咳了一聲,微笑說道“我的字有點醜,你不嫌棄的就拿去看吧。”

小兮甜美一笑,說了聲謝謝。便去做筆記了。

那幾個最鬧騰的紈絝,看楊憶良的眼神中,也仿佛帶著刀子。楊憶良搖了搖頭,自顧自地泛起了書。

放學前,小兮拒絕了幾個恨不得把自己家譜都報出來的紈絝的邀請,在他們的注視下,溫柔的看著楊憶良說道“謝謝你今天把筆記借給我,我想請教一下有些沒看懂的地方。能請你去喝咖啡,然後講給我聽麼。”

楊憶良不是聖人,他喜歡看美女,也有著虛榮心。當一個尤物來問你問題,請你喝咖啡。還是當著一群饑渴同類的時候。連向來淡泊的楊小子也有點滿足和受用。

於是他答應了。

楊憶良佯裝很淡定地和小兮走出教室,想象著身後一群牲口被噎著的表情。他有些許得意。畢竟還隻是個十八歲的少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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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關區是蘭州的市中心,夜晚的時候也是這座蒼涼古城最繁華的地段。

酒吧,演藝廳這些帶著異域文化的泊來品,早已經在城關區的甘南路落地生根。大小二三十家酒吧連在一起,早年曾被譽為亞洲最長的酒吧街。

霓虹閃爍,一家叫夜色的酒吧,是這條街上數一數二的嗨吧,在它家的貴賓包廂裏,坐著一個身著華倫天奴經典黑天鵝禮服的女人,猩紅的嘴唇,粉麵含春威不露,風姿綽約,媚態天成。她手裏捏著一個高腳杯,安靜地倚在沙發上,看著舞池裏活色生香,飲食男女。有一種女子,即便是坐著,也是一道美麗的風景。她便是胡蝶,飛過滄海,翩舞人間。傾國傾城,卻不禍國殃民。

三分妖孽,七分仙佛。

淮上公子宋連城,蘭州黑道唯一可以和楊業平起平坐的男人。沒有子嗣,便隻有這一個義女。

胡蝶身前站著一名男子,國字臉,棱角分明,負手而立道“大小姐,這個場子那麼多年都是秦大哥親自坐鎮,總不能您一句話便給收過去吧。”

胡蝶麵若寒霜,淡漠的看著眼前男子。冰冷的讓人忘了她不過是個未滿二十歲的小女子“李大,楊爺曾經說過,任何時候,宋先生的意思便是他的意思。你不過是秦賢身邊的一條狗,難道還想質疑楊爺和宋先生的話麼。”

男子神情平靜地說了聲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