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說了等於沒有說嗎?”,徐潔聽後,急忙安慰道:“不怕不怕!現在的醫療技術這麼的發達,總能看好的。”
“我倒不希望看好。”
“你說什麼?!”,徐潔真心懷疑自己的耳朵,重複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嗬——”,張蕊冷笑一聲,“連續做了好幾晚的噩夢,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其實在來你家之前,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為了我的將來,為了我和孩子的將來,這個不屬於陳哲的孩子,必須死!”
看著張蕊眼中的凶光,徐潔忍不住害怕起來。“你瘋了!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
“嗬嗬,我是瘋了,我為了得到陳哲而變瘋的!我為了懷上孩子,留在他的身邊,不惜和別的男人上床!可是如果這個孩子的真實身份被發現,我還是會被趕出陳家,到時候,我的苦,就白受了。反正這個孩子有心髒病,也活不了多久,倒不如用他的命,來成全了我的下輩子!”
“蕊!你變了!”,徐潔扶住張蕊的肩膀,“你可想清楚了,他可是你的親身骨肉,你就忍心——?”
“可他不是陳哲的孩子,那個肮髒的血脈,不要也罷!”,轉而安慰著徐潔,“沒關係的,陳哲現在又碰我了,很快,我就又會有孩子的。”
看著心意已決的張蕊,徐潔張大了嘴巴,卻無話可說。心裏的負罪感,仿佛輕了很多——
回到陳家的時候,陳老太正在樓上逗著孩子。
“媽,我回來了。”
“哦你回來啦寶寶是媽媽回來了。”,陳老太抱著孩子迎向張蕊,看著日益對自己好的老太太,張蕊就更加不願意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了。這更加加深了她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想法。
出了月子,張蕊就已經坐在餐桌上吃飯了。陳老太一個勁的給她夾著小菜,告訴她多吃點,才能奶水足。陳金良蒙頭吃著不說話,仿佛眼前的女人,和自己無關。
陳哲陪客戶去了,喝了不少的酒,還是司機給送回來的。上樓的時候,在自己的房間,吐了個七葷八素的。老太太聽到了聲響,把陳哲哄出了臭烘烘的房間,敲開了張蕊的房間。
老太太把陳哲推入,抱走了孩子。說道:“你的男人!你自己照顧!”
張蕊跑進衛生間,取來熱水熱毛巾,給陳哲擦拭著,陳著幹嘔了幾次,倒是沒有吐出來。在張蕊轉身要回衛生間的時候,被醉酒的陳哲,一把拽進了床裏。
“你——你喝醉了,去洗洗吧!走——我扶你去衛生間——”,張蕊試著推開陳哲,無奈身高180,體重150的一個大男人,又豈是她一個小女人能夠推開的。
借著酒精的作用,陳哲最原始的男性本能被喚醒了出來。張蕊拒絕著,輕聲喊道:“不要啊,我還沒有恢複了——,不要啊!”,那天幹了這件事情後,張蕊的下體,便連著流了好幾天的血,她也害怕啊,害怕會影響以後的生育。這點常識,張蕊還是有的。
“怎麼?你讓我離了婚,現在,又不來履行身為我的女人,應該做的義務了?”,陳哲翻身躺在被窩上,今天在酒桌上,聽說了林佳交了男朋友,陳哲的心裏,便很是窩火。一想到自己的老婆就要讓別的男人睡了,任憑別人怎麼勸,他還是把大杯大杯的葡萄酒,直直的往自己的喉嚨裏麵灌。
男人的心理,也許就是這麼的奇怪。仿佛自己睡了別人的老婆,那就是賺了。而別的男人要是睡了自己的老婆,那就是天塌下來了。即使是已經離婚了,也過不了心裏那一關的。
“散了,我和她再也不會聚了。”,喝了酒的陳哲,開始和張蕊說話了。“其實,你是個好姑娘,隻是,你用我媽那種方法到了我的身邊,你——,你總點給我點時間的。我累了,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女人,至於你和孩子,該我負的責任,我都會負的。我陳哲是個人,不是禽獸——”
陳哲還絮絮叨叨的說了很久,有幾句張蕊聽清楚了,有幾句沒有聽清楚。但不管怎麼樣,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平靜的睡在自己的床裏,而且還和自己說了這麼多的話。張蕊很是滿足。聽到陳哲說會對自己和孩子負責,張蕊不禁喜極而泣起來。
陳哲第一次在張蕊的房間,張蕊的床上,睡到了天亮,而且,他沒有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