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煙煙我到底穿什麼啊啊啊?!”慕殘月看著滿床的衣服抓狂了,雪紡太淑女,襯衣太死板,小西服太正式,T血衫又太隨便,難道要她穿校服去約會嗎?!
“我說你至於嗎?不就是約個會嗎?”陸煙姑娘嫌棄地撇開慕殘月扒著她的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伸手從衣服堆裏扒出一件白色襯衣,一件淺口圓領淺藍色長毛衣,一條不規則的黑色腰帶和一條黑色打**。“喏,湊合著穿吧。”
換裝完畢,慕殘月踩了雙軟平底的小皮鞋下樓,踏地無聲。
視野裏闖入了一雙目測約15cm高的寶藍色亮片高跟,一套精致的小西服。一股CHENALCOCO的香水味緩緩飄來,這款香水前調是柑橘、佛手柑、葡萄柚,中調是荔枝、意大利茉莉、玫瑰,後調是印度廣藿香、海地香根草、旁波香草、白麝香。獨特的味道一下子充盈了慕殘月的鼻腔。
不用看都知道是誰,魏淺。
慕殘月無奈抬起頭。魏淺這一次沒有吵,隻是很安靜的用難得沒有帶美瞳的眼鏡望著慕殘月。其實魏淺的眼睛本身就很漂亮,燦若星辰。
陽光透過宿舍門口的大槐樹,投下一片光影。慕殘月漂亮,其實魏淺更漂亮。慕殘月清清秀秀的,看起來有種南方姑娘的溫婉,可魏淺不同。魏淺美得張揚妖麗,肆意大膽。清秀與妖麗比起來,清秀自然是要淡一些的。
所以妖麗對清秀說:“慕殘月,真看不出你有什麼好。”
慕殘月聳了聳肩,繞過魏淺走掉。這次,魏淺倒是沒有阻攔。慕殘月有些無奈,世界上總是有些人這麼莫名其妙。
還沒到遊樂場,就聽見了歡快的嬉笑聲。
“遊樂場啊!”慕殘月站在遊樂場門口,雙手作眺望狀。
“怎麼,不喜歡?”蕭逸風挑眉,像慕殘月這樣的活(二)潑(逼)的人怎麼可能不喜歡遊樂場?
“哈!我還沒在遊樂場待夠呢!”慕殘月雙手作搜索狀。是先從過山車開始呢,還是先從跳樓機開始呢?
“啊啊啊啊————————”隨著海盜船搖動的弧度增加,慕殘月的尖叫聲也愈加淒厲。
“嘶————————————”隨著慕殘月尖叫聲的淒厲,掐著某人手臂的手也越收越緊,某人的抽氣聲也越來越響。
所以呢,你要是看見一個男子捂著手臂一臉扭曲地坐在遊樂場的長凳上,一個女子坐在男子旁邊滿臉堆笑好言安慰,那麼不用懷疑,肯定就是某兩隻啦。
“帶你來遊樂場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蕭逸風臉和手臂一樣青。
“哎呀~人家不是故意的啦~@#¥······&*%¥@……@#(此處省略慕殘月道歉安慰討好的廢話連篇一大堆)……唔!!”嘴唇上有軟軟的觸感,慕殘月驀地瞪大了雙眼。
堵上某人嘴的肯定是我們的蕭逸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