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狂總是說自己莫名其妙生氣,其實,她隻要多問一句“你為什麼會生氣,可不可以告訴我?”自己就會原原本本地告訴她原因的啊,可是……可是她從來都沒有問過!
隻要自己一生氣,她總是將自己晾到一邊!
一想到這裏,木蓉覺得自己氣得肺都要炸掉了,她真是……真是恨不得能夠把這該死的女人的心剖開,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不是石頭做的。
木蓉冷冷一笑,一把打開了百裏狂抓向她的手。
百裏狂覺得莫名其妙,難不成這小妮子還記恨著自己剛才用七殺弦刺傷她的事麼?
嘿,這小妮子還真是小氣。
百裏狂自以為自己懂了,腆著臉湊上去,笑眯眯地說到,“好小木,別生氣了,剛才我也實在是迫不得已嘛。你要相信,爺是最疼著你的。”
百裏狂說著就伸出狼爪子去摸木蓉的臉,還沒碰及,木蓉遽然出手,猝不及防下百裏狂一下就被木蓉扼住了喉嚨。
木蓉手下用力,輕而易舉地就將百裏狂提離了地麵。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和我貧嘴嗎?”木蓉微微揚起頭來,神色冷峻無比地看著百裏狂痛苦地掙紮,薄唇一挑就露出殘忍至極的笑容,襯著她眼底幽藍色的光芒,看來直讓人心裏發怵。
“你……咳咳……你做什麼?”喉嚨被擠得又幹又澀,百裏狂懸空地雙腿不住蹬來蹬去,雙手胡亂拍打著木蓉鐵鉗般扼住她咽喉的手。
“你以為我是那個廢物嗎?”木蓉森冷一笑,雙目淬毒般地瞪著百裏狂,幽幽出聲,“她不敢……或許是不舍殺你,可我……恨不得你死。”
木蓉特意咬重了最後幾個字,聽得百裏狂雙目大瞪。
“你……你不是她!你是……是誰?!”
胸腔中的空氣被一點點擠出,眼前陣陣發黑,意識也越來越模糊,百裏狂知道,她支持不了多久了。
可是,她不能死!她不能死的啊啊啊!
百裏狂狠狠一咬舌,劇痛一瞬間就讓她意識清醒了不少。
她掌心聚力,朝著木蓉的胸膛一巴掌呼了過去。
木蓉冰冷一笑,似乎在譏諷百裏狂的不自量力。
她輕輕一彈指,百裏狂看似來勢洶洶的掌風一下就被木蓉輕描淡寫地化解了。
木蓉反手一甩,百裏狂被狠狠拋了出去,“咚”地一聲撞在石壁上,痛得她齜牙咧嘴。
叫囂著疼痛的身子還未從石壁上滑落下來,某個身影就已經欺壓而上。
她手臂一圈,便將百裏狂牢牢地鎖在了石壁和她胸膛之間。
“無名公子!”百裏清見百裏狂被木蓉抵壓在石壁之上,心疼百裏狂之際又害怕得要死,畢竟,那個女人的瘋狂她剛剛可才見識了一番。
她,她實在是不想再經曆一遍。
木蓉聽到百裏清的聲音,似乎想起了什麼,詭譎一笑。
她俯身湊到百裏狂的耳邊,輕吹了一口氣後慢條斯理地說到,“等收拾了那隻煩人的蒼蠅後,我們再來算我們之間的帳。”
木蓉說完,僅僅隻是一彈袖,可憐的百裏清就被一袖子甩飛了,在石洞內撞得鼻青臉腫後,百裏清終於眼白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