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頭疼,除了頭疼就是頭疼。
唉,肯定是昨夜女兒香喝多了,然後有些暈,然後醉了?睡著了?
那昨晚到底是誰送她回來的啊啊啊!
百裏狂急得抓耳撓腮的,就差把自己頭上的毛給一根根地拔下來了。
心煩意亂地出得門去,百裏狂發現氣氛不對啊喂。
百裏狂一路溜達,一路四處張望。
“鏗叮——”
突然一聲鐵鍾的長鳴音震耳而來,聲音之慘烈,嚇得百裏狂差點抱胸跳起來。
百裏狂急得撒腿往鐵鍾鳴音傳來的方向奔去,徑直上了一個鍾型的閣樓。
“小風。”原本急得在原地踱來踱去的雲二一看百裏狂衝了過來,連忙出聲喚到。
“發生什麼事了?”百裏狂扶了扶有些漲疼的腦袋,語聲有些急切的問。
“那隻鬼手再次躁動了。不知何故,此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鬧得凶。”
“聖子大人協同雲家三大長老正在那鼎神鍾裏安撫那隻鬼手呢,隻不過……”雲二皺了皺眉,目光滿含擔憂地看著那鼎巨大無比、立於閣樓西南角的鐵鍾,繼續說到,“隻不過鬼手這次發作得實在是太厲害了些,前往壓製的二長老已經被反衝得全身筋脈盡毀倒地吐血不起了。”
“那帝……聖子大人呢?”百裏狂心急之下差點就要將帝九闕三字脫口而出。
“不知。”雲二話音剛落,鐵鼎鍾內又聞得有一人慘叫一聲,“哧”地大吐出一口鮮血。
百裏狂眉頭越擰越緊。
鬼手和勁氣與鐵鼎鍾的衝撞,搞得鐵鼎鍾“砰砰”作響,時不時地發出尖銳得刺耳的聲音,攪得百裏狂的鼓膜一陣隱隱的銳痛。
百裏狂的心隨著鬼手與鐵鼎鍾的激烈撞擊,也忽上忽下的坐起了過山車。
百裏狂知道,她是在擔心某一個人。
隨著時間的流逝,沒隔半個時辰就有一個人慘叫著大吐血鮮血倒地不起。
一個多時辰過去了,雲家參與鎮邪的四大長老全都被鬼手強大的怨靈之氣反衝得半死不活地倒地不起。
慘叫聲每響起一聲,百裏狂地心就揪緊一分,她生怕自己下一刻就聽到帝九闕的悶哼聲。
時間繼續一丁一點的流逝,鬼手“砰砰”的衝撞根本沒停過,甚至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百裏狂急得在原地走來走去地煩躁不已。
原本是五個人布下的陣,現在少了那四個廢物長老,獨留下小白花一個人,他怎麼可能控製得住,加之那鬼手怨氣衝天,根本不是一個好對付地角色,萬一……小白花出了什麼事……
百裏狂根本不敢想!
等待從來都不是百裏狂的行事作風,她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下煩躁不安的心情,然後舉步就直往開在鐵鼎鍾側後方的那扇門衝去。
“啪!”
雲二迅疾如電的出手,精準無比地捉住了百裏狂的手腕。
“你做什麼去!”雲二磨著牙低吼出聲。
百裏狂眉頭一皺,扭回頭冷冷看向雲二:“我要進去,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