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仿佛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咒,加之隨著他的呼吸輕輕噴薄在她耳根子的氣息,撩撥得百裏狂臉頰發燙,心裏直不滿地嘀咕:這小白花還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那個……”百裏狂不舒服地扭了扭屁股,聲音有些支支吾吾,“你可不可以不要靠我這麼近,你一對我吐氣,我整個心都亂了,心一亂,話都說不利索了。”
帝九闕聞言,目光往下淡淡一瞥,果不其然,百裏狂的耳根子嫣紅一片,看起來粉粉嫩嫩的,很是誘人。
帝九闕不由得突覺下腹一緊,連忙轉開目光,假裝若無其事地看向遠處。
“說。”帝九闕雖然聽話的將他和百裏狂之間的距離拉開了那麼一點點,可仍舊執拗地追問著之前的那個問題。
“說……什麼?”百裏狂懵。
帝九闕怒,一抿嘴,無形的壓力自他身周散發開來,百裏狂頓覺周身氣溫驟降。
“百裏狂,你記性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差呐……一點長進都沒有!”帝九闕恨得咬牙切齒,他倒真是恨不得把這個流氓的腦袋瓜子剖開看一看,看看她的腦袋究竟是怎麼長得!
“啊?”一看帝九闕有發怒的前兆,百裏狂連忙舉手乖乖作答,“我想起了。”
帝九闕眼風十分逼視地掃了百裏狂一眼。
百裏狂視若無睹地繼續說:“你說的那個陌生男人我不認識啊,我一直以為那是木蓉來著。”
百裏狂說著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頭往後一仰,笑嘻嘻地看向帝九闕,嘴一撅又開始說欠抽的話了:“那啥,好哥哥,你是不是吃醋了?”
“……”
帝九闕雙目平視前方,根本不想理某隻流氓。
百裏狂“啊”了一聲,做恍然大悟狀:“不說就等於默認,那你就是吃醋了。”
百裏狂說著還有模有樣地點了點頭,似乎是在肯定自己的聰慧。
“嘖嘖,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九王殿下竟然是一缸移動的醋壇。”百裏狂說得搖頭晃腦外加嘖嘖有聲。
帝九闕抬手,“砰”地一聲敲了百裏狂的仰過來的腦門一下,痛得百裏狂“嗷嗚”地叫了一聲。
“醋壇了,又……如何?”頭頂晴朗的天空越來越小,帝九闕那張戴著半截銀製麵具仍然美得讓人心動的臉在百裏狂上方越來越大。
百裏狂怔了怔,無辜地眨巴了下眼睛。
帝九闕的唇越壓越下,百裏狂感覺,她仰頭看向的天空,整個都在旋轉,四肢百骸流竄過絲絲縷縷特別奇異的感覺。
就在那張完美的唇即將壓上來時,突如其來的下墜感讓百裏狂驚得差點驚呼出聲,隨著耳畔呼嘯的風聲而來的還有鳳凰氣急敗壞的叫罵聲。
“靠!你們就不能好好坐著嗎?這恩愛秀得還沒法沒天了?你們不能考慮下我這個單了千年的人的感受嗎?尊老愛幼懂……”
“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