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泉死去後，有位秀才問景岑南泉死後去了哪裏。景岑說：“南泉死後東家為驢，西家為馬”。
秀才說：“學人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景岑便說：“要騎就騎，要下即下。”
南泉當年總說自己死後到山下的施主家裏做頭水牯牛，弟子說他做驢做馬，雖然是不胎畜類，卻是對南泉的極高評價。
禪思一點通
禪師們如此之說，是因為他們早已超越了生死、善惡、好壞……等等一切的對立與矛盾。他們來去自由，揮灑自如，這是一種多麼高的境界啊！還有他們之所以這樣說，最主要的意思是為了破除學僧的情執，破除眾人對佛、對祖、對師的迷信執著。禪是活潑潑的，不能死抱著祖師的教條當金科玉律，敢於超佛越祖，才是禪者的風采。打破一切束縛，天馬行空，魚躍大海，才是禪的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