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僧問趙州：“狗有佛性嗎？”
趙州回答：“有。”
“既然有，為什麼撞到狗胎裏？”僧人又問道。
“這是他明知故犯。”趙州答語幽默。
又有僧人問趙州：“狗有佛性嗎？”
“無。”趙州答。
“佛說一切眾生都有佛性，狗怎麼會沒有呢？”僧搬出如來經典詰問趙州。
“因為他有業識在。”趙州回答。
禪思一點通
前一個回答說狗有佛性，但有佛性為什麼還要投生狗胎呢？須知趙州說的狗有佛性之“性”，實是狗可以成佛的可能性，從萬物的自性本體上說的。一切眾生皆有佛性，狗之為狗，隻是佛的一念之起，本無用意，無心而自然。但畢竟狗成了狗，這又像是佛性在開玩笑，在明知故犯。趙州這樣說，是在以明知故犯的方式警示世人：不要以為狗就不好，狗也是佛法所為。後麵的回答說狗無佛性，是說狗雖有佛性，但狗並不就是佛，因為它不能把自性充分開掘、揮發出來。它還被貪著之心迷惑著，它有業力，妄念，所以它不能超超生死避免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