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淑看著她,“看來,隻能故技重施了!”
“什麼意思?還是裝病嗎?那不顯得太假了嗎?”柳黛色道。
“嗬嗬……姐姐啊,隻要皇上肯來,假與不假,誰還管得了,您舒服了不就行了!是不是?”她眨著大眼睛。
柳黛色身上一陣發酥,“你說的對。”
秋淑心底一陣冷笑,“姐姐,秋淑想啊,咱們這次病也不能是再裝病了,還是要受些皮外傷的,那樣就不那麼假了,正所謂忍得了一時,方能得一世榮華啊!”
柳黛色點頭,覺得她說的在理,嘴角終於笑了,“行,秋淑。這次你的這個小計謀我雖然不滿意,但是暫時就隻能用這個了,你回去再好好想想,若是有好主意,立即來我這裏告訴我。”
“是。姐姐……”秋淑眼睛裏一抹鄙夷,隨後起身退了出去,像是沒有來過一樣。
她從柳黛色那裏離去之後,很晚了,還是去了風吟的宮中,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也不知道當晚有沒有離開。
兩日後,褚冽果然又去了一趟裳華宮,但是這次倒沒有待多久便離開了。有人說皇上是帶著怒氣走的。
汐顏正在後院的桃林裏,聽小福子說過後笑了,“睿智如皇上,怎麼可能一而再地上當?”
“姑娘這話是?”
汐顏滿眼都是動人的花兒,“想必是看穿了柳黛色的小伎倆。”
“哦,怪不得有人在傳——真是讓人不恥,整日裝病,也不知累與不累?想必皇上也聽說了。”
“嗬嗬……這還真是有趣呢?柳黛色也成了別人的棋子,一味地拿她開涮了。”
春歸不懂汐顏的這個一味是什麼意思,但是也沒有多問。
“怎麼,沒明白啊?”汐顏笑笑,“一次,兩次,三次,這才能叫一味地……”
春歸點了點頭,見汐顏笑得這麼開心,自己也跟著開心,“管她們怎麼窩裏鬥呢!”
“怎麼不管,她們主要對付的對象還是我啊?不管怎麼樣,那柳黛色最恨的還是我。”
“那怎麼辦?”
“嗬嗬……”汐顏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
……
褚冽從裳華宮裏離去後,腦子裏不由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他現在也開始有些懷疑,上一次是不是被她迷惑了?
“皇上,您怎麼了?”魯安發小心翼翼問道。
褚冽搖搖頭,“去景顏宮,朕去看看太子。”
可是當褚冽一行到達景顏宮的時候,卻被告知:皇後娘娘已經午睡了。他在大門口站了一會兒,輕聲說:“那朕回去,讓她好好休息吧!”
這天變臉變得極快,幾天前還是陰雨不斷,今日又是大烈日。
褚冽和魯安發來時,褚冽沒有帶任何的太監宮女,此刻也沒人給他大傘,正是在烈日下往乾興宮走去。
春歸從門外麵進來,看著汐顏,“姑娘,皇上已經回去了。”
“恩。”顏抱著孩子坐在椅子上,輕聲說:“現在不是我們見麵的好時間,就不見了吧,免得生厭。”
“姑娘,你和皇上都有好些天不見了,怎麼忽然又生起他的氣了?難道還是因為柳黛色?”
好些天,是有好些天了,從上次他到這裏替自己審問了秋淑,罰了柳黛色,也差不多十幾日了。
她沒有說什麼,抱緊兒子,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