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兒睡得也很沉,她吃了許多的蛋糕,很享受這樣一個特別的生日,黎明時分,她忽然覺得有人對她說了一聲生日快樂!
“父皇……”她睜開眼睛叫了一聲。
這一下叫醒了春歸,春歸坐起身,拍著她,“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不是的,春歸姨娘,我感覺我剛剛看到父皇了,他來了,還跟我說生日快樂!”她的眼睛尋找著她父皇的身影。
“怎麼可能呢?傻孩子,你一定是想你父皇了就夢到了他,快睡吧。”春歸撫著她,“矜兒,你不能跟你娘親說夢到父皇了,不然她一定會很傷心。”她哄著矜兒,小聲地哄她入睡。
第二天一早,矜兒一早跑到了汐顏的房裏,沒有聽從春歸的勸告,說:“娘親,我昨晚又夢到父皇了。我好想念父皇。”
汐顏抱著她,沒有告訴她,她也夢到了褚冽。
“那父皇說什麼了嗎?”
“沒有。但是我夢到父皇親了我,我肯定我夢到父皇了。”她歪著汐顏的懷中,可憐極了,“我真的好想念父皇還有大哥哥,大哥哥也走得那麼突然,為什麼?”
汐顏隻得安慰她,“沒關係,矜兒,大哥哥很快就會回來了。父皇也會回來的,我們才是他們的親人,他們一定會回來的。
“曲唯,有沒有打聽到那邊現在是什麼動靜?”
“沒有任何動靜!”曲唯說。
“好。”
“防著偷襲或者是尖細,做好一切防禦!”
“我明白。”
外麵的將士們依舊在睡著覺,他們現在更是有了底氣,已經收了十個國家,現在第十一個,上來人家就投降,離勝利已經不遠了!
“我打聽出來了!”
“什麼?”
“國主們全部都不知所蹤!”
“什麼?一定是風吟搞的鬼!”
……
西緬國的軍營裏。
扶劫一夜未睡。而,風吟睜開眼睛的時候,也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
“來人!來人!”
一個副將連忙跑進來。
“他呢?”她拍了拍身邊的位子,在問褚冽。
“在外麵。公主,你喝醉了。”那副將說。
“我什麼時候喝的酒?”風吟發現自己沒有一點印象了,“我怎麼會喝酒?”
“您昨天很痛苦,喝了很多酒。國主,讓臣等不得打擾你。”
“哦!”風吟這一刻,真的覺得渾身無力,“是,哥哥說得對,我必須躺在床上養養元氣!”她咬牙切齒道。
昨天的一切她依舊曆曆在目,實在是如褚澀說的,昨天的她像極了一個小醜,那所有的侮辱,所有憋著的氣都在胸膛處,沒有散發出去。她抬起手,手中的一團紫光顏色也不再純正,很是淺淡。
她的心忽然倍感焦急,看來我的魔力快要耗損完了,必須要補充魔血淵才行。想到達拉督,她心中隻覺得發毛,這些魔族人,根本不給自己魔血淵!——可是這些老女人們不是照樣打不開鎖天結,找不到魔心嗎?
“風吟!”三個魔族人立即出現,有一個是在達拉山看著褚冽的名為蒲迪亞的白發長老,她一直帶著兩個魔族人在風吟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