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蟲湧動,那蟲母,也震著雙翅,朝我們迅速的飛了過來。
我們每個人的手中,早已經拿好了各種可以拍蟲子的家夥,那母蟲飛過來的瞬間,我身上的肌肉就繃緊了,目光緊緊盯著它的飛行軌跡。
庫爾班是站在最前麵的,因此它直接朝著庫爾班飛去,也就在它停在庫爾班被包裹的臉上時,小齊已經抖著衣服,猛地拍了過去!
一擊即中!
小齊的衣服拍打在庫爾班頭臉上,那蟲母頓時從庫爾班臉上掉在了地上,估計是被拍懵了,它翅膀震了一下,沒飛起來,而旁邊的魏哥已經眼疾手快,一腳下去,就將黃色蟲母給踩死了。
小齊比了個V手勢,說:“小意思!”庫爾班摘下口罩,嘴角下瞥,冷冷道:“抽的可真夠力氣。”小齊聳了聳肩,明顯的公報私仇,說道:“不大力點兒怎麼抽殘它。”小齊是練家子,手上很有準頭,這從她之前給我們擋瞌睡蟲就能看得出來。
剛才抽打蟲母,其實她完全可以把接觸麵弄的小一些。
可是這丫頭沒有,她直接整個糊了庫爾班一臉,把庫爾班都抽的後退了一步,可見力道不輕。
女人真可怕,這也太記仇了。
我在心中默默提醒自己,以後還是不要克扣她的口糧為好。
一行人全神戒備,卻沒想到弄死這蟲母,居然如此簡單,一時間都是信心大增。
庫爾班將那被魏哥踩扁的蟲母給拈了起來,走到平台邊緣處,直接將蟲母往下一扔。
群蟲是通過味道辨別信息和命令的,蟲母死亡的味道一蔓延開來,整個蟲群都混亂了,瘋狂竄動著,互相擠壓,顯得十分慌亂。
片刻後,這些瞌睡蟲便集體鑽入了黃土之中。
小齊雙手環胸,看著下麵的動靜,說道:“這蟲母當的也太慘了點兒,死了連個給它報仇的蟲子也沒有。”
庫爾班冷笑道:“怎麼,你想它們來尋仇啊?”
小齊道:“我就是感慨一下,誰要是敢動我老板,我一定跟他拚命。”
我應該感動嗎?
好吧,我挺感動的。
庫爾班聞言,張了張嘴,似乎要說話,結果沒等出聲,忽然間,異變突起。
隻見火圈外,已經平靜下來的黃沙中,竟然又開始爬出了一隻又一隻的瞌睡蟲,很快就聚集成了黑壓壓一大片。
我一驚,道:“怎麼回事?難道是小齊這個烏鴉嘴,說靈驗了?”這些瞌睡蟲去而複返,不會是來報仇的吧?小齊聞言抗議道:“我不是烏鴉嘴,我是櫻桃小嘴。”
魏哥憋出了一個成語:“血盆大口。”這段時間的自學沒有白費,都會說成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