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許開熠背著我,把小墨給抓了還糟的情況會是什麼?
我深深吸了口氣,道:“說吧,還有什麼。”
魏哥於是接著往下講。
當時,他所用的是簡偉忠的視角,因此也相當於經曆了簡偉忠所見到的一切。
許開熠將東西交給簡偉忠後,又打開了放在抽屜裏的一份資料交給了對方,簡偉忠對這份資料極其重視,開始從頭到尾的仔細翻看起來。
由於資料比較長,再加上魏哥雖然在自學文字,但目前的閱讀速度還比較慢,遇到一些生僻字也比較吃力,因此資料上的內容,魏哥此刻已經難以給我複述,他隻能將自己能記得的一些轉述給我。
那份資料,來自一個代號為‘時空’的組織,這個組織,似乎是個地下科研組織,他們所從事的,都是一些比較出格的研究。
而不出意外,許開熠就在為那個組織辦事。
不僅如此,連簡偉忠也牽扯進了這個代號為時空的組織裏,根據魏哥對那份資料有限的閱讀,簡偉忠和許開熠的所作所為,都是私下裏進行的。
他們為‘時空’辦事,也不知可以獲得什麼好處,兩人都趨之若鶩。
由於簡偉忠的閱讀速度太快,魏哥在後來就有些跟不上了,因此後麵的信息看的斷斷續續,但即便如此,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許開熠這個人,背地裏幹了很多壞事兒,這一點,從小墨的事兒就能看出來。
他當時跟我說,自己有一個做生物研究的朋友,想把小墨給弄過去,當時我以為他這個朋友,也是正規機構的,現在想來,這所謂的‘朋友’,恐怕根本不存在!這個人壓根就是他自己吧?
他一個搞物理的,什麼時候對生物感興趣了?
小墨是不是已經被他給……
我追問道:“那個叫‘時空’的組織,是什麼來頭?”
魏哥道:“沒看到,不過我知道,他到現在還跟那個組織攪合在一起,幹了很多……很多讓人無法接受的事。”
我問他什麼事,魏哥似乎回憶起了什麼非常不好的經曆,臉都有些白了,說道:“解剖,一場又一場解剖,他似乎在幫著‘時空’做什麼違禁的實驗,總之過程非常的……他是不是曾經失蹤過很長一段時間?”
我回憶了一下,便想起許久前,許開熠似乎是失蹤過一次,但古城放射對我的記憶影響還沒有完全消失,因此我也記不清當時具體的狀況,於是我隻能點了點頭,道:“好像有過那麼一段時期。”
魏哥道:“那段時期,簡偉忠和他在一起,他們去了國外,在一個隱秘的地下建築裏待了很久。”
我道:“國外哪個地方?”
魏哥道:“不清楚,古城記憶並不連貫,斷斷續續的,不過,那個地下建築裏所幹的事兒,非常血腥,他們解剖了一個又一個人,似乎在人的體內,尋找什麼東西。”
我道:“等等……你說清楚,解剖的是人還是屍體?”屍體是死人,但人是不是死的,那就不一定了。
魏哥看著我,說道:“不是屍體,是人。”
我嗓子有些發幹,簡直難以接受魏哥所說的話。
許開熠解剖人?活人?不、不可能。
他這人雖然總是牛逼哄哄,顯得高冷又不合群,但我倆從小是一起長大的,我不相信記憶中品學兼優,嚴肅上進的許開熠,有一天,會加入一個什麼奇怪的組織,幹起活體解剖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