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開熠大方的讓我收著,我就幫他收起來了。
雖說土豪看不上這點兒黃金,但咱都是成年人了,我一個大活人,二十好幾了,總不能還啃老,當然了,啃哥更不行,俗話說,親兄弟明算賬嘛。
“行,我幫你收著。”
許開熠大約是真看不上這點兒東西,我說完,這丫連反應都沒給一個,徑自走到了營地邊緣處,似乎在尋找些什麼。
片刻後,他道:“那幫土著沒留下什麼痕跡。”
我道:“難不成你還打算找他們?”
許開熠道:“不是,隻不過我對那個曾經幫女土著動過手術的人很感興趣。”一邊的醫生,聞言也插話道:“我也挺感興趣的,那是個醫術非常高明的醫生。”
我道:“何以見得?”
靳樂道:“那個女土著的手術創口很大,縫合的傷疤也很大,這裏的環境,並不適合做那種手術,感染的幾率非常大,可那個女土著卻活到了現在。我們這一次的手術之所以能成功,得益於我的秘方,但對方可不一定有這種秘方,想來憑借的是真本事,我自問做不到。”
我道:“看那傷疤都有些年了,現在好奇也沒用。”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這會兒是中午的一點多左右,離太黑還有一段時間,許開熠便示意我們幫忙,將裝備著攜帶的探測儀拿出來,各自調試的一番,檢查哪些土著有沒有在搬運過程中損毀。
Michelle昏迷了半個多小時後就醒了,這一暈,她似乎是吃到了一些教訓,不像之前那麼放肆了,恰好我們又正在辦正事兒,因此她也沒有過來找事,隻不近不遠的看著我們幹活,跟個監工一樣。
靳樂瞟了她一眼,低聲問我:“她之前藥性一解,就要但你耳光,你是不是對她做什麼了?”
我道:“我能對一隻母夜叉做什麼?冤枉透頂,當時我又不能動,土著人把我跟她扔一起,臉碰臉,鼻子對鼻子,能怪我嗎?”
靳樂聞言,便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氣的我夠嗆。
辦完正事兒,眾人便靜等夜晚來臨,儀器已經啟動了,那玩意兒隻有許開熠和Michelle能看懂,目前顯示一切正常。
快到入夜時分,我們挖了個淺坑,升起了一團篝火,夜間的雨林比白天蘊藏著更多的危險,明晃晃的火,對於一些夜間活動的野獸來說,是極具威脅力的。
我們隨意吃了些幹糧,便守在了儀器旁邊。
大約到晚上九點左右,儀器上一直單調的線條終於發生了變化,連我這個看不懂的外行,這一瞬間,似乎都透過屏幕,感覺到了一股極強的力量。
本來,巴掌大小的屏幕上隻有一條綠色的線條,線條高低起伏,走勢一直很平穩。
可幾乎就在這一瞬間,綠色的線條突然急速跳動起來,速度快的幾乎扭曲了,而整個屏幕上,也出現了無數的新線條,密密麻麻,強烈的波動著,仿佛平靜的水麵突然起了大浪一般。
“來了。”許開熠和Michelle同時說了這麼一句。
一旁早已經在準備的Michelle,立刻在旁邊早就連接的電腦中開始了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