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尊受到了打擊,說道:“經過我這兩年的奮鬥,我已經攢夠五平米了!”
小齊眼珠子轉了轉,湊過來說道:“其實……五平米也可以圈養。”
“……”姑娘,你的要求要高一點!
不行!我要把她看緊點,這麼低的要求,總有一種她一出門就會被拐走的錯覺。
魏哥最近迷上了微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齊,默默地說道:“這碗狗糧我拒絕。”
我和小齊之間,其實心照不宣,但我之前拒絕了她。
當然不是因為我不喜歡她,事實上,以前我做春夢的對象是雷雨,現在已經換成她了!大概越是喜歡一個人,想的就越多吧,我現在每個月必須要靠藥劑緩解綠霧的毒素,而且還身在J組織,時不時的就要出去跑一些要命得任務。
我隨時可能死。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不敢、也不忍心和小齊在一起。
我幹咳了一聲,假裝不懂小齊的暗示,將話題收了回來,道:“就這麼說定了。”
魏哥起身,說既然後天就要送過來,那明天就得收拾好,當下回房查資料了。魏哥辦事很牢靠,第二天就把事情辦好了,當晚連人帶貨轉移了出去。
其實這麼幹比較麻煩,因為貨在那邊,因此白天就必須得有魏哥在那邊兒看著。
可那道士太危險,放在其他的地方也不放心,還是得在身邊看著,這是彎刀的人,具體怎麼處理,得聯係上了彎刀才知道。
第三天,許開熠開著車將人給送過來了。
他將車停在外麵無人打理的草坪上,緊接著打開了後備箱,從裏麵拎出了一個輪椅。
看到這玩意兒我有些懵了,心說:難道是給道士用的?那道士恢複力不是很驚人嗎?難不成傷勢到現在還沒好?
“幫忙。”許開熠招呼了一句,打開車門,將被安全帶係在座位上的道士給拎了出來,我和小齊搭手將道士移到輪椅上。
小齊驚訝道:“老板,你不是說這個人很危險嗎?現在看起來好像沒有殺傷力啊。”
許開熠並沒有像我和彎刀一路上那樣,用繩索將道士捆著,相反,這道士身上什麼束縛都沒有,這讓我很意外。這道士的危險性,我跟許開熠講過,而且這兩天接觸下來,許開熠自己應該也知道,他怎麼如此大意?我一下子想起了他在電話裏說的‘沒有危險’之類的話,心說:莫非是這道士出現了什麼變化,已經廢了?
許開熠仿佛知道我在想什麼,說道:“進去在說。”
小齊主動要去給道士推輪椅,我相當吃醋,心說:我愛的女人給你推輪椅?去你大爺的!
我將小齊一擋,自己麻溜的推了,許開熠挑了挑眉,目光看了看小齊,又看了看我,突然露出讚許和欣慰得模樣,這一瞬間,我仿佛看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們老許家的豬,終於會拱白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