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胎記 (二十四)(1 / 2)

徐愷東回到審訊室,麵對丁成疑問的目光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花兒說他說的這個時間線是放屁!按他的時間線來講,他給死者下藥的時候死者已經昏迷抽搐,不可能喝下加了藥的酒。”

丁成眼睛一眯:“也就是說,他一定是在死者注射毒品之前給死者下的迷藥。”

徐愷東寒聲道:“不知當初辦案的警察是怎麼審的,這麼明顯就是謀殺卻沒有審出來!”

丁成拿出手機,把讓劉燕傳給他的花良詢問筆錄的第二頁拿給徐愷東看:“案發的時候他的時間線和剛才跟咱們說的時間線不一致,第一次敘述的時間線是從下藥到死者出現中毒反應中間隻隔了兩三分鍾,也怪不得當時的辦案民警沒有察覺到異常。”

徐愷東心中一動:“時間過了太久了,他已經記不得他第一次說了什麼了,他在撒謊!”

丁成道:“你覺得他和杜晴有關係嗎?”

徐愷東審視著花良:“不管他和杜晴有沒有關係,他和死者的死一定有關係!看來我們需要重新對他進行調查,從當年的調查來看,他和死者萍水相逢,沒有利益和感情糾葛。他既然能與其他人合謀殺死死者,我想一定收了不少安家費!”

丁成靠在椅背上,雙手疊在腹前,逼視花良:“還有沒有什麼要交代的?”

“交代什麼?”花良愣了一下,不解道。

丁成麵色緊繃:“這會兒交代算是自首,如果我們查出來,那就誰也幫不了你!”

花良更加不解:“政府,我該交代的三年前就已經交代了啊!”

徐愷東抿了下嘴:“這會兒痛快交代了,還能爭取個立功減刑!”

花良笑道:“政府,我沒幹過的事你們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交代不出來啊!”

丁成收拾了筆錄幹脆道:“走吧。”

徐愷東坐著沒動,繼續看著花良。

花良也看著徐愷東,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

丁成拍了拍徐愷東的肩:“走了!別耽誤時間!”

徐愷東歎了口氣,起身整了整衣服,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花良。

自打花良打算隱瞞的那一刻起,他的命運就注定了,他注定要為這場參與其中的謀殺受到他應有的懲罰。

丁成扶著方向盤,偏頭看向坐在副駕駛上的徐愷東:“去哪兒?”

徐愷東眉頭微蹙:“花良的案子死了人,當時辦案的民警不可能不梳理他的經濟狀況。”

徐愷東右手放在手扶箱上,無意識的敲打了兩下:“為什麼他們沒有找到他收錢的證據?”

丁成道:“也許當時有疏漏!”

徐愷東道:“疏漏肯定是有,但應該不是明顯的疏漏,至少我們辦案時常查的銀行卡和與他有關係的人的現金往來應該是會查的。”

丁成皺眉道:“你覺得哪裏出了問題?”

徐愷東的手指停住了:“或許……我們應該再去他家裏看一看。”

丁成翻了個白眼:“朋友,這是命案,他家裏已經被翻個底朝天了!我們停了三年再去能找到什麼?”

徐愷東固執道:“那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