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願意白給我,有錢不要天打雷劈!”花良怒吼道。
徐愷東重新靠回椅背上:“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花良道:“我們隻是一起喝過酒!”
徐愷東冷聲道:“東莊路‘旺角’酒吧對嗎?”
花良點頭:“是的。”
徐愷東道:“隻是喝了杯酒她就願意給你九個比特幣?”
花良道:“她喜歡我!我跟她睡過了!”
徐愷東道:“在哪兒睡的?”
花良眼睛亂轉:“酒吧門口的旅館!”
徐愷東冷笑道:“那幾家旅館我們調查過,找不到你和杜晴的開房記錄!”
丁成猛的拍了桌子大喝道:“我警告你!你最好老實交代!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到底幹了什麼!現在老實交代算你立功,拒不認罪的話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花良立刻不信道:“既然你們什麼都知道,還來問我幹什麼!”
徐愷東聽到這話笑了一下,隨後竟開始收拾麵前的文件:“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也就不多問了。反正有你沒你,三年前旺角酒吧的那起殺人案一樣能偵破。證據我們已經固定好了,那家酒吧裏的一個服務生已經指認你是和杜晴一起合謀殺死死者的!”
徐愷東站起來,用手中的文件夾敲了下桌子:“及既然想要一輩子待在牢裏甚至想要試試槍決的滋味,我們也不攔你。”
徐愷東無奈的看了眼同樣起身的丁成:“反正我們做警察的隻是掙這點死工資,讓你立個功也不會給我們發獎金,槍斃你也不會給我們發獎金。我們也就不廢這個功夫跟你在這兒耗了,早點回去寫寫報告把案卷移交檢察院重新提起公訴好了。”
丁成抬手看了眼腕表:“我早就說不來,你非覺得他還年輕想給他一次機會,這又快到飯點了,再不趕緊回去局裏就沒飯吃了!”說完一邊示意獄警把花良帶回去,一邊拉開審訊室的門,對徐愷東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等等!你們說什麼?我沒有殺人!”花良聽了徐愷東的話心中立刻涼了半截,又見丁成和徐愷東好像真的要走,瞬間驚慌起來推搡著獄警大聲叫道。
徐愷東攤了下手:“你說你沒殺人沒用!已經有人指認說是你殺了人,並且在物證上提取到了你的指紋,你……”
“行了!跟他說那麼多幹什麼,反正他也不會招認,移交檢察院提起公訴讓法院去判好了,是死是活那是法院的事,咱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丁成拽著徐愷東的胳膊把他推出門外,“反正我們問了杜晴,她不也說是他殺的麼,這小子跑了不了!”
花良聽了丁成的話瞬間嚇的渾身發抖,他隻不過是替杜晴給一個女人下了藥,怎麼杜晴卻把殺人的事栽贓到了他的身上呢!
“政府!政府你們等等!人不是我殺的!杜晴那娘們兒在胡曉說八道!明明是她殺的人!你們聽我說啊!我有情況要坦白!我坦白啊!”
“要不我們聽聽他要說什麼?”徐愷東站在門外道。
丁成推了下徐愷東,不耐煩道:“能說什麼啊,人證物證具在,他難道還能證明人是杜晴殺的?”
“我能證明是杜晴殺的!我能證明!”花良立刻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