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同誌,你得跟我回去做個筆錄。”劉哥道。
邵華心中記掛著徐愷東,但知道按規定是要去做筆錄的,於是對劉哥道:“刑偵隊有個警察被他給傷了,我能不能先去看看?”
劉哥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嚴重嗎?”
邵華重重的出了口氣:“針肯定是要縫的!”
“一起去吧,正好都做一下筆錄!”劉哥道。
邵華給徐愷平打了電話,問明了二人在哪家醫院,乘著警車飛快的駛去。邵華在龍珠巷耽擱了一會到達醫院時徐愷東的針已經縫完了,醫生正在給他包紮並叮囑他不要沾水兩天來換一次藥。
邵華風風火火的闖進來,急聲問道:“怎麼樣?嚴重嗎?”
徐愷東握著邵華的手,安慰道:“皮肉傷,不礙事。”
醫生怒斥:“什麼不礙事!要不是先包紮過,又來的快,少不得要失血過多!”
徐愷東蹭著邵華的手心:“醫生誇你包紮技術好呢!”
“袖子卷起來,給你打破傷風!”醫生示意護士過來。
邵華臉色微微發白,用沾了徐愷東血的手幫他脫了西裝卷起袖子。
徐愷東看著邵華發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花兒,我沒事,你冷靜一點。”
邵華嗯了一聲,任由徐愷東握著她的手。
“支隊長?”劉哥看了徐愷東一會兒,突然叫了一聲。
徐愷東轉頭看他,一時間想不起這位警察是誰:“認識我?”
劉哥道:“您來分局的時候見過一麵。”
“抱歉。”徐愷東過意不去。
劉哥擺擺手:“沒事,當時您來找我們隊長,咱倆也沒說話。”
“您是被搶劫犯傷的那個傷員?”劉哥試探的問道。
徐愷東摩挲著邵華的手:“是。”
劉哥的眼睛一下子就立起來了:“這孫子膽子可真大,居然敢搶劫警察!”
“醫生,我們支隊長傷口有多長?”劉哥問道。
醫生道:“十公分肯定是有的。”
劉哥重重的錘了下桌子:“夠得上輕傷了!”
“支隊長,您回去讓法醫做個傷情鑒定給我們送過來,加上持刀搶劫,得讓他坐進去五六年!”劉哥道。
徐愷東在徐愷平的幫助下穿了衣服,麵色無表情:“不是持刀搶劫,是持刀傷人。”
“持刀傷人?”劉哥道,“支隊長,這倆量刑的時候可差著年份呢!”
徐愷東道:“他先偷了我弟弟的東西,我在抓捕的時候他才拿的刀,所以不能算是持刀搶劫。你們辦案的時候要問清楚,千萬不能得過且過造成冤假錯案!”
劉哥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劉哥,醫生說那個搶劫犯中度腦震蕩輕度骨裂,得留院觀察幾天!”
徐愷東見劉哥麵色複雜,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劉哥看了看邵華,又看了看徐愷東。
“有事就說!看她做什麼!”徐愷東忍不住斥道。
劉哥清了下嗓子,舔了下嘴唇:“醫院傳來消息,嫌疑人中度腦震蕩,輕度骨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