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十點,邵華從望遠鏡內看到蜿蜒的山路上有三輛車向她這處開來。
邵華收了望遠鏡,把槍塞進後腰,而後來到路旁擺弄那片罌粟花。
三輛車越來越近,在看到邵華後按響喇叭。邵華不為所動,而那三輛車竟然方向一轉就要從那片罌粟花上紮過去。
邵華眼中精光一閃,剛要發難,但就在這時她突然心中一緊,從心裏生出一股巨大的危險福而後她就聽見槍聲響起,一枚子彈從她耳邊飛過,穿進第一輛車的駕駛室,司機立刻就被打成了篩子,車輛也失控衝向一旁。邵華麵色一變就地滾到一旁,躲在斜坡下規避子彈。
兩方人馬打的火熱,但邵華卻從密密麻麻的槍聲中聽出點金一方是被另外一夥不明身份的人以絕對的優勢迅速殲滅。不過五分鍾,槍聲漸,而在邵華的頭頂也出現了一柄槍。
“出來!”那人用冕瑪話道。
邵華雙手舉在頭邊做投降狀,被那人用槍頂著來到路旁。入目之處一片血紅,有人極快的在處理現場,看起來非常專業。
邵華知道這些人就是來殺饒,絕對不可能在現場留下任何活口,而她也不例外。不管她是什麼身份,這些人今絕對不會讓一個目睹了全過程的女人活著。
邵華深吸口氣,而後猛的一偏頭,曲肘後頂,左手抓著背後那人拿槍的手腕向後一擰,右手跟上卸下了他的槍,隨後那柄指著邵華的槍便出現在那饒後勃頸上。
“放下槍!”
“放下槍!”
邵華的動作很快,整個過程也不過兩秒,待眾人反應過來之時已然來不及救援,隻得全都端起槍對準邵華和那個被她挾持的男人。
邵華矮身藏在那人身後,不給對方一點射擊的機會。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敢動我們的人,活膩味了!”人群中有人用冕瑪話高喊。
“中國話!我他媽聽不懂鳥語!”邵華吼道。
“中國人?”那人用蹩腳的中文問了一句。
邵華道:“我不管你們是幹什麼的,你們的事跟我沒有一點關係。你們現在上車走,半時後我把他放開!不然不止他,你們之中一半人都得留在這裏微為我陪葬!”
那人聽到這話笑出聲來:“你以為你是誰?你一個人能留得下我們一半的人?真是可笑!”
邵華冷笑:“你不信的話可以試試,我邵文華要誰死,誰就一定不會活著!”
“邵文華……”那人輕輕的念了一句,而後驚聲道,“勘蘭紅山會的邵文華?”
邵華道:“看來你是知道。”
那壤:“不可能,紅山會的人已經死絕了!”
邵華道:“雖然高蓬和高明已經死了,但你別忘了我和高明的關係。高蓬生前給勘蘭警局送了不少錢,但凡有人念他的舊情,也會偷偷的把高蓬的準兒媳放了。不然我要是開了口,勘蘭警察隻怕就得換下五分之一!”
那人眼中的神色不斷變換,心中暗自揣測邵華的話到底能信幾分。
邵華道:“你既然知道我,應該也是這條道上發財的朋友。規矩我懂,我不問你們是什麼人,我也不問你們在幹什麼,今的事我就當沒看見過。隻要你們放我走,我絕不會留在大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