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愷平同情的看著徐愷東,天還沒聊完這就開始吃醋了。
徐愷東無奈的笑了起來,收起了邵華的煙盒用行動告訴她不許再抽,這才繼續說道:“後來我跟隊友的女朋友要了她的電話號碼,約她出來吃飯。”
“這時候我才知道,她竟然是隔壁電影學院的學生,緣分真是奇妙。”
“她很溫柔,脾氣很好,也很懂事。對每個人都很有禮貌,也很有愛心。”
說到這裏,徐愷東整個人都柔和了起來:“唯一的不足就是女孩子的通病,膽子很小。一次我們散步時,在花壇旁看到一隻飛蛾向她飛來,她就嚇的驚聲大叫,跳著向我身後躲去,怎麼都拉都拉不出來。”
“我們在一起的幾年真的很快樂,周末能外出時我會去她宿舍樓下給她送早飯,然後我們一起坐著公交在我們上學的城市到處發掘好玩的地方,吃好吃的食物看好看的風景。臨近考試我就會抱著書去她們學校的圖書館,一起複習功課。”
“有一次我們路過大白鵝的櫥窗,在櫥窗裏正擺放著一條心形的項鏈。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我便問她是不是喜歡。她紅著臉拉著我走了,說不喜歡。”
“我知道她是喜歡的,隻是她覺得價錢對於我們這種窮學生來說太貴,於是隻能遠遠的看著。”
“後來我決定把這條項鏈買來送給她當生日禮物,所以在能外出的時候就去做兼職。”
“我好不容易攢夠了錢,立刻就去把那條項鏈買來,在她生日的時候送給她。看著她打開禮物時眼中露出的欣喜,我覺得我兼職的苦累瞬間一掃而光。”
“我們就這樣在一起度過了四年,畢業之後我去了鄭商,她留在了上京。我會在周末坐高鐵去看她,一來一回正好兩天,甚至還帶著愷平一起去。”
徐愷東的眼神愈來愈柔和,好似整個人都在發光:“我們約定再過兩年等她事業穩定了就結婚,我們連以後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徐若軒!”
說到這裏徐愷東頓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但我們的這些設想最終都沒有實現,在我畢業的第二年我們大吵了一架,隨後就分手了。”
徐愷東苦笑道:“我那時太年輕了,我體會不了她一個人在上京奮鬥的艱辛。我隻是覺得她在畢業以後脾氣越來越差,越來越現實。她跟我吵我也跟她吵,一直吵到兩個人不可開交。”
“但即使是這樣我也沒有找一找自己的原因,我沒有在她疲累的時候給過她一絲安慰,也沒有在她需要我時陪在她的身邊。”
“她離開我是應該的。”徐愷東給他自己的這段感情做了這樣的結尾。
徐愷平看不過眼徐愷東這副窩囊樣,煩躁的開口:“你別在這兒替她說好話,咱倆最後一次去找她的時候,她指著你鼻子說你是個窮光蛋你忘了?她說跟著你永遠都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你忘了?”
徐愷東不認同道:“她隻是氣糊塗了!”
徐愷平冷笑:“咱倆第二天又去找她想跟她再談談,可她上了一輛奔馳大g!”
徐愷東再次辯解道:“說不定是她的導演!”
徐愷平很鐵不成鋼道:“虧你平時還說我傻,我看你最傻!”
徐愷平氣的臉色通紅:“那天咱倆都已經做了好了跟她攤牌的準備,咱倆準備告訴她,雖然咱倆不掙錢,但咱爸掙錢啊!不說的別的,讓她在上京活的舒舒服服的咱家還是能辦到的。”
徐愷平憤怒道:“但誰知道她居然是這種嫌貧愛富的女人!警察怎麼了?你好歹是個有編製的公務員!這要是放在一般家庭,多少姑娘搶著要跟你談戀愛!”
邵華把煙蒂撚滅在煙灰缸裏,淡淡的說道:“她叫什麼?”
徐愷東道:“白夢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