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奕飛和宇文太師,因為淩慕汐的這番話,慘白著臉,起身就走。
淩慕汐朝著宇文奕飛他們離開的背影,跳起來大喊:“喂喂,怎麼就走了?你們宇文府誣告本姑娘,本姑娘還沒有找你們算賬呢!”
攝政王的臉是越來越黑了,以你將軍府和宇文府現在的情況,你想跟人算賬?
剛才從死亡中爬出來,現在又自己作死,果然是個草包。
“哎哎……”淩慕汐正拿著張白紙,在攝政王的麵前搖啊搖。
“什麼?”攝政王從椅子上站起來。
“這是本姑娘告宇文府汙蔑的狀紙!攝政王這等案子,應該也是由你親自來審吧!”淩慕汐說得是那麼的輕巧。
“你……”瞪著淩慕汐手上那洋洋灑灑的狀紙,他都可以肯定這個草包昨晚就把狀紙給準備好了,還真的是個極品啊。
“反正狀紙交給你了,你看著辦。”淩慕汐說完,拽著外八字,回到了淩習凜的身後。
夜月白自然沒有錯過淩慕汐跟攝政王之間的談話。
一雙陰沉的眼睛,收斂了一下,然後一步一步、優雅從容地從光影中走到淩慕汐的麵前,那強烈的壓迫感讓呼吸都為之一窒!
身邊的天落塵,可是很清楚淩慕汐和夜月白之間的關係,特別是淩慕汐對夜月白的那個霸王硬上弓失敗,一直讓他特別的在意。
他緩緩地站了起來,擋在淩慕汐麵前。
這麼一點點的細微的動作,落入淩慕汐的眼底,一道光芒一閃。
夜月白的眼神落在天落塵的身上,這個戴著麵具的男人,隻是在那裏一站,卻給他無限的壓力,他的眼神在天落塵的身上探尋。
她的眼神轉著麵前的夜月白身上,然後朝著天落塵推了一把,“真沒點禮貌,都擋住本姑娘的視線了……”
當她轉想夜月白的時候,唇邊綻出一絲輕笑。
“見過小王爺!”
“淩大小姐剛才辯解得真有條理。”夜月白頷首溫和一笑,一道探究的視線落在淩慕汐的眼睛上。
那雙眼睛,以前每次在對看向他時,都會充滿迷戀。
為什麼,不過短短是數日,這雙眼睛裏卻什麼都沒有。
夜月白微微蹙起了眉,有絲絲的不安在心裏擴散。
“那是,我淩慕汐的聰明汴京城第一。”淩慕汐又開始她發揮她草包的餘熱了。
淩習凜把淩慕汐給拎回身後,然後朝著夜月白拱了拱手道:“我們家慕汐,就不用小王爺關心了。”
淩習凜這句話,算是把對夜月白的不滿給徹底的表現出來了。
夜月白臉色微微一變,不過很快眸色加深,掩飾住了,“是月白唐突了。”
“攝政王,我們便先走了。”淩習凜朝著夜玄錦一拜,帶著淩慕汐三人就要離開。
“爹,我還要告宇文府的那個汙蔑我的丫頭……”淩慕汐大呼著被她身邊的侍衛給拉著走了。
“你安分點……”淩習凜的低吼傳過來。
“我……”
夜月白目送著淩慕汐他們一行人離開,而他臉上的溫文爾雅換成了陰鬱,原本除掉淩慕汐的計劃失敗,看來隻能另外想辦法拉攏宇文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