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琳擁有那幾間房子,作為租客的李淮可是再清楚不過了,但是這個問題對於白迎峰來說,卻很難說了。因為時間太緊迫,他很可能是派人過去威脅張琳,而自己就過來警局這邊。
果然,聽到這裏這樣一問白迎峰馬上就頓了頓。似乎是被李淮問倒了。不過,他也不是省油的燈,過了幾秒鍾他馬上就反應過來了,說道:“那是我助手選得屋子,我那天隻是循例去看看。”
“哦?是這樣嗎?那麼你為什麼不承認看到我啊?我明明就是張琳的租客,你要把張琳的屋子看完,也需要經過我的同意啊?不然的話,你也是擅闖民宅!但是,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告你的,因為我們的確是見過麵的。而且,是你讓我晚上到你的公司的。”
李淮這個時候更是得理不饒人馬上就接著說道:“其實當我去到東閣大廈的時候已經覺得很奇怪的了,那裏麵根本就已經沒有人了。當我想離開的時候,卻有上百個混混衝了上來要追殺我!那還不是你想要謀殺我?”
“什麼上百個混混?我不知道!也不會認識這些人!”
“你說不知道也沒有用。警察和消防隊就找到了其中的幾十個人。要是你說不認識,那麼,倒是要等警方看看,那些人的手機IM卡裏麵,有沒有與閣下的通話記錄了。要是其中一個人的手機裏麵有的話,那麼,我倒是想知道,為什麼會那樣。”李淮清楚的記得,在白迎峰的的確確是有打電話給他的手下,讓他們來的。現在他就在賭,賭那些人裏麵,一定有那麼幾個高級一點的,手機裏麵會有白迎峰的電話好碼。
說著,李淮的臉上已經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已經反將了白迎峰一軍。已經化被動為主動了。現在的情況,已經從李淮要去洗脫罪名,變成了,白迎峰要在眾人的麵前解釋了。
就在這個時侯,一個中年的男人從白迎峰身後的走道跑了過來,然後把嘴巴靠到白迎峰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看上去,那個男人似乎是白迎峰的律師。而與此同時,白迎峰則是用一種想要殺人的眼神死死的盯住李淮。
可是,麵對著這樣的眼神,李淮卻毫不在意,等那個男人跟白迎峰說完話,李淮又繼續說道:“你要告我也可以,我隨時可以在法庭上等著你。到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哼!”就在這個時侯,白迎峰用力的哼了一聲,然後轉身就離開了。而那個律師卻是走到了李淮的麵前,說道:“你好,我是白迎峰先生的代表律師,我現在代表白先生的那一方,表示與李淮先生你妥協,進行庭外和解。”
不料,李淮卻攤了攤手,說道:“庭外和解嗎?看來他是害怕了吧。顯然就是想謀殺我。”
沒有想到,李淮在這個時候居然還得寸進尺。那個律師馬上就抽出了一張手帕,擦了擦額頭上麵的汗,然後接著說道:“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庭外和解,要是在法庭上見的話,相信大家也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