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霍耀銘的問話,不但是他的師傅,就連站在旁邊的奇遇兩個老人的臉色也一下黯然了起來。
此時,霍耀銘的師傅變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擺下的陣法隻能夠勉強的抵禦殺陣的來襲,而且我們要維持陣法的話,必須要有人在陣法裏麵支撐著,這幾天下來,不但是我,就連兩位長老的消耗都十分的明顯。”說完,他又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身邊的兩個長老。
這個時侯,那個光著頭的長老走上前,踏著霍耀銘師傅的肩膀,說道:“齊豐啊,雖然我們都已經幾天沒有合眼了,但是現在一定要撐下去啊,玄門裏麵可以支撐得起陣法的人,已經不多了。”他似乎是看出了,齊豐似乎是有撐不住的勢頭了,才如此說道。
這個時候,那個銀發的老人也說道:“現在,在全國各地的玄門弟都在趕回來,其也不乏設陣,跟運轉陣法的高手,等他們到了之後,相信情況會好轉的。”
他們幾個人自顧著說話,卻忽略了李淮的存在,使李淮感到一陣鬱悶。要等設陣的高手啊?那似乎就與我無關了,那我自己那麼著急的趕過來又是為了什麼啊?
就在這個時侯,辦公室裏麵的電話卻忽然響了起來。李淮正好就坐在了電話的旁邊,就很自然的拿起了話筒。
就在李淮拿起話筒的那瞬間,電話的那頭馬上就傳來了一個著急的聲音:“是玄門的總壇嗎?”
與此同時,四周的人都把目光落到了李淮的身上。李淮抬起眼皮,看了看在場其他人,心不禁想道:原來我的吸引力連一個電話都比不上啊?他這樣想著,嘴裏卻是說道:“對,這裏就是玄門的總壇,請問有什麼事呢?”
“我是西北聯係部的風水師,我們這邊的風水師收到了不明力量的侵襲,已經造成了不少死傷了。估計也是跟總壇一樣,被殺陣的負能量給牽製住了。”電話的那天繼續傳來那著急的聲音。
李淮在接著問了幾句那邊的情況之後,就掛上了電話。這個時侯,他已經開始覺得被所有人的目光壓得喘不過氣了。確實,根據現實的情況,李淮也知道現在任何的一個消息對玄門來說都是生死攸關的。便如是的把在電話裏麵聽到的內容都複述了一遍。
一聽完李淮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要是沒有其他地方來的援兵,那麼遲早這裏的風水師都會不住的。這個時侯,霍耀銘的師傅,齊豐才發現了李淮的存在,馬上就皺了起了眉頭,問道:“李淮?你怎麼會在這裏?”
這個問題,問得奇怪,裏麵包含的卻是有數不盡的諷刺意味。看來,李淮跟霍“要命”之間的矛盾已經上升了一個檔次了。現在,在李淮看來,這個齊豐跟霍“要命”一樣都是賤人一個,自己這個天生賤格的人跟他們站在一起,明顯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想著想著,李淮又記起了在玄門密境的時候發生過的事情。心更是憤怒,可是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卻不好舊事重提。唯有把心的悶氣壓下,擺出一副笑臉,說道:“我師傅讓我趕過來,我肯定是要第一次時間趕來了。”
這個時侯,站在齊豐旁邊的銀發老人卻是忽然一驚,說道:“你就是李淮?”他話音剛落,馬上就*了上去,仔細的盯著李淮的臉看過去。過了一會兒,銀發老人的神色卻是慢慢的轉為驚喜,繼續道,“果然,天眼之能,加上真龍之相,豈不是萬年難遇的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