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飛速而來的黃菲,西玲玉也是措手不及,狼狽的腳上一蹬,向旁邊閃去,腳下的磚都因為她的一蹬而變成碎塊。
黃菲收起長劍,看向一臉怒氣的西玲玉,哼然道:“小看人的下場。”
西玲玉看著自己裙子上破碎的一角,慍怒的把手壓在自己的劍上,但是突然深吸一口氣,又恢複自己的笑容,“你確實是廣疆城第一天才。”這句話有些大聲,讓潛伏在四周的人都聽到,然後轉身,“但是請記住,廣疆城裏麵還有一個人是你無法超越的。”,離去。
陳國超的胸口已經止住了血,他問身邊的家丁,“喂,那個西玲玉說的是誰啊?”
“少爺,那個人是我們廣疆城的傳說,他曾經是城主府上的一個童仆,但是在八歲那年覺醒八荒武脈,被城主收為義子,並親自教授武藝,九歲三重士級,十二歲突破士級到達師級,然後去神武學院了,到現在誰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強了,隻知道兩年前他回來過一次,和護城監軍切磋一場,最後是誰贏我們都不知道,那時監軍隻說了一句話,如果給他三十年,他就能夠站在大陸的巔峰。”家丁眼中滿是崇敬。
陳國超點了點頭,“這樣的話這個人還是很厲害的。對了,不是說小孩子要八歲才覺醒武脈嗎?為什麼黃菲她?”
“少爺,因為先天武脈的特點就是不需要覺醒武脈就能夠修煉,如果覺醒之後,修煉速度會快的驚人。”
“原來如此,怪不得怪不得。”陳國超點了點頭。
“終有一天我會找到他,親手讓他臣服於我的劍下。”說完,黃菲不看陳國超一眼,徑自離開。
陳國超終於知道,她的目的本就不是救他,而是西玲玉,他的心中滿是不甘,不屑道:“誰讓你救的,我自己都可以躲開的。”
陳國超最後還是被家丁帶回家,司徒嫣兒聽著自己的兒子受傷,急匆匆來到陳國超的院子,看著躺在床上的陳國超,眼睛紅腫的衝到他的身邊,“小寶啊,是誰那麼狠心把你傷成這樣?我去找他報仇。”
陳國超翻了翻白眼,“我又不是快死了,至於流眼淚嗎?沒事沒事,補一下就回來了。”
“來人。”司徒嫣兒聽了,頓時叫道,“去給少爺煲些大補的湯,快去。”
“沒事啦,沒事啦,我已經好多了,擦了金玉露了。”陳國超坐起來,突然說道:“那個,我想要學武,你看能不能讓我進藏經閣?”
“這個你爹也做不了主,這是族規,隻有武脈覺醒的家族弟子才能夠進入。”司徒嫣兒為難的說,但是又想到了什麼,“你要是想學的話娘親教你就是了,何必要去藏經閣找書呢?”
“你的武功是什麼?”陳國超疑惑道。
“飄絮劍雨錄,我的功法就是這個。”司徒嫣兒笑了笑,她的劍法是屬於地級下品,在整個廣疆城都算得上是首屈一指。
陳國超忙搖頭“你的劍法一聽就知道是女孩練的,我才不要,看來還是得我自己去找了。”
“不會啊,我的劍法雖然聽著很女性化,但是男孩子練也是可以的。”司徒嫣兒否決陳國超的說法。
“女孩子練的都是一些根據女性的特點創造的功法,不適合男性的。”陳國超笑道。“算了我倒是自己去找一份吧,我就不信廣疆城那麼大,我連一本秘籍都找不到。”
“對了,為什麼我上街的時候你們沒有給錢給我的?”陳國超突然想到剛才的事,一臉的不爽。
司徒嫣兒“噗嗤。”一笑,“我們陳府出去買東西還需要帶錢嗎?也是娘親一時忘記了,沒有跟你說清楚,出去買東西,除了一些特殊的場所,買的東西直接記賬的。那些家丁沒有跟你說嗎?”
“原來是這樣,算了,下次出去就不用那麼悲催了。”陳國超搖頭,望著窗外,突然想出去走走。
“如果沒有事的話你就回去吧,我沒事,我想要出去走走。”
外麵的那棵樹已經換了,換成了一顆小樹,樹葉是圓形的,紫色的,但是陳國超卻叫不出名字。
一路下來,陳國超又到了練武場,此時的練武場還是依然那麼多人,但是卻不見那個小肉球。看著離自己很近的木樁,陳國超突然想要試一試自己的猜想,就在西玲玉的劍刺進自己胸口的那一刻,他腦海中一片空明,接著好像有什麼東西湧進了他的腦海中。
走到木樁麵前,他伸手撫摸著那一根根橫樁,慢慢閉上了眼。
靜如鬆,動如弓,快如風,穩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