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超快速的收回一掌,接著另一隻手這時也已經凝聚好了真氣。
他臉上一笑,身形一轉,一掌印在中年人的胸口。
受陳國超一掌之後,中年人整個人都騰飛起來,往身後的擺放著珍貴刻印材料的貨物櫃上砸去。
把整個貨物櫃都砸個稀巴爛。
中年人久久不能夠起來,嘴上一口鮮血吐出,看來已經是被陳國超的這一掌傷及內髒。
陳國超看也不看中年人,而是直視如今已經坐在椅子上麵臉色慘白的少年,目光如炬,刺人眼球。
在座的少年們這時都已經是如同霜打的茄子,低頭不語。
陳國超走到這個始作俑者身前,緩緩道:“我最討厭人家用手指著我的。”
少年聽著還想要說些什麼,陳國超的手早已經化成了手刀,手刀的殘影在他眼前這個少年的手臂上劃過,慘叫聲就從這個少年的嘴上傳出。
一股鮮血從這個少年的手臂斷裂處噴出,像是小噴泉。
看著少年掉在椅子上麵的手臂以及沾濕了淺棕色椅子的血紅,這些本是打算看戲的少年們都一臉的震驚以及恐懼,生怕陳國超會讓他們的手臂也像他們的這個同伴一樣。
斷手的少年慘叫聲不斷,在椅子上來回滾動。
倒在地上的破碎的櫃子上的中年人看著陳國超的動作,臉色變得慘淡,他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喘著粗氣眼睛已經布滿了血絲。
“你竟然敢對淮少這樣子,你可知道淮少乃是葉府之人?”
中年人走上前來,看了一眼已經痛得幾乎暈過去的淮少,接著有些懼怕的看著陳國超,腳步慢慢的移動。
陳國超聽到中年人的話,走到中年人的身邊,在中年人驚恐的目光中一手抓住他的肩膀,嘻嘻一笑。
“我隻是想要買一些刻印材料而已,你是這裏的掌櫃吧?要是不拿出我需要的刻印材料來的話,我不介意你也像那個你說的淮少一樣。”
他根本就沒有在乎過葉府,更沒有在乎過椅子上躺倒的淮少,本來就跟葉府有過節,殺多一個不多,殺少一個不少。
就連葉府的繼承人夜城羽都被他殺掉了,這個長得像是一隻黃鼠狼的少年又算得了什麼?
陳國超的這句話讓椅子上的那些少年們開始安靜,接著,那個少女伸出纖纖細手,陳國超餘光掃過,發現她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張皮質卷軸。
這讓他感到驚訝,原來這個少女是刻印師,現在想要用刻印陣圖對他出手?
忽然,陳國超的眼中驚訝的神色更加的濃鬱。
在他的餘光之中,不僅是少女拿出了刻印陣圖,那些少年們都開始從他們的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張刻印陣圖。
這些人竟然全都是刻印師。
陳國超放下手中的中年人,轉頭看著這些少年們想要幹什麼?
這些少年互相望了一眼,接著同時激發手中的卷軸,然後快速的擲向陳國超。
這些刻印陣圖都是一些中級刻印陣圖,對付大師級一下的武者的話,至少也會讓這些武者受傷,但是對於陳國超這個尊級強者來說,這些刻印陣圖能夠影響的僅僅是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