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飛鳥和魚的相愛,一個注定翱翔藍天一個卻隻能深藏海底。
如果時光可以倒回去從前,我任願意在那陽春三月的細雨中與你相逢!
可愛情裏的天長地久朝朝暮暮終是那麼可遇而不可求!
“媽媽!你在看什麼!已經綠燈了!”十字路口的斑馬線上一個小男孩仰臉看著呆立在旁邊的媽媽。
順著媽媽的視線他向不遠處的戶外大電視屏幕看去:“……鴻翼國際總裁展俊馳的訂婚儀式隆重異常,目前鴻翼國際集團公關部已經發表對外聲明訂婚儀式將於本月十九號如期舉行……”
畫麵裏那張熟悉的臉龐,那無數個午夜夢回中挺拔的身影,俊馳,這些年,你過的還好嗎孟羽就這樣在人流湧動的十字街頭看著電視畫麵裏的那個人淚流滿麵!
刺耳的喇叭聲響起孟羽急忙拉回思緒看著前麵一台出租車:“幹什麼呢擋在這裏你不走別人還要走呢……”
出租車司機沒好氣的吼著順便瞥了一眼孟羽手裏牽著的小男孩。
男孩也就三四歲的樣子,五官俊美異常,他微微皺著眉頭冷冷的目光看向出租車司機,他目光裏帶著一種這麼小的孩子沒有的桀驁和孤冷。
不過一個小孩子周身卻散發著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眼神中更是帶著犀利的震懾感,司機莫名的感到一種壓迫感不得不閉嘴走開。
“展展,我們走吧!”孟羽柔聲說著牽起男孩的小手向前走去,頭也不回也不再看一眼屏幕上的麵孔。
鴻翼國際的總裁辦公室裏展俊馳麵容冷寂端坐在寬大辦公桌前。
“總裁,明天上午的行程需要全部空了出來嗎”陸知低聲詢問著眼角輕輕瞄著展俊馳的臉色。
“不用,空出兩個小時就可以了!”沉默了兩妙鍾他語氣生冷的回答。
“是,那麼花店那邊……”
“我自己過去的時候順便買就可以了!”沒有抬頭展俊馳的話是一貫的簡單利落。
明天是父親展鴻濤的祭日,已經三年了總裁沒有和大家一起去祭拜過,他隻是或早或晚獨自去奉上一束素白的菊花然後靜靜的站一會就離開。
三年來陸知再沒有看到過總裁的笑臉,他始終沒有找到那個他唯一在乎的女人。
所以他應該是絕望了,傷心了!
她竟然這樣狠心離開徹底消失在他的生命裏。
因此他開始更加沉默,更加冷厲更加不近人情。
每個夜色裏他都是伴著酒精的麻醉混混入睡,然後又在每個清晨徹底清醒,理智的讓人害怕。
這樣近乎自虐的生活方式是他對自己的折磨,就算那次因為飲酒過度導致了嚴重的胃出血,他依舊沒有絲毫改變。
三年來展俊馳從未再提起過她的名字,可是在某個深夜或者淩晨陸知扶著醉得不省人事的總裁回答別墅,臥室的床頭櫃上她看過的小說還是停留在她翻看過的一頁,窗前掛著的玻璃瓶裏是她從法國帶回的薰衣草的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