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老大放心,以後若我做出對不起妹妹的事情,不用你出手我會親自把腦袋摘下來。”
淩鋒的意思不難理解,同時也是告訴他,之所以願意幫他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憐兒她們,這樣一來,水中遊就心中有數了,當然即便淩鋒不說,他這麼做的可能性也很小。
父母的離開,讓他真正的認識到了,血濃於水的親情是永遠都難以割舍的,父母的離開,讓他痛徹心扉,而這個世界上,還能給他這個感覺的就隻有兩個妹妹了,是他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淩鋒見他答應,滿意的點點頭,其實即便不這麼做,淩鋒也有辦法約束他,不過這不是淩鋒想要的,他希望憐兒她們能真正的開心,這也是淩鋒把一切都推到她們頭上的原因之一。
總之,在經過父親離世的傷感和仇恨後,憐兒凝兒第一次露出了笑容,那是親人之間溫暖的笑。
血濃於水的親情,不是那麼容易斷的。
淩鋒心中感慨,看著她們露出的笑容心中為她們開心,這幾日兩個女孩的憂傷,淩鋒看的心都碎了,終於她們笑了。
多日的壓抑,因為她們的笑,頓時驅散,場麵很是溫馨,不過很快這份美好,就被牛虻的敲門聲和大嗓門給破壞了。
牛虻這個家夥向來隨便慣了,或許也是性格使然,一如既往的,敲門聲還沒落下,他就推門而入,然後火急火燎道:“老大,出事了。”
看他急切的模樣,淩鋒心中一突,詢問道:“說。”
“有個兄弟被殺了,而且死亡的情形和水家那些人,一模一樣。”
牛虻語氣有些憤怒,道:“真是太可恨了,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要拔了他的皮。”
聞言淩鋒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心中有種不妙的感覺,繼續問道:“敵人可留下蛛絲馬跡?還有我讓你們查的事情有頭緒了嗎?”
“沒有,毫無線索。”牛虻語氣一沉,道:“老大都怪我們沒用,這麼久一點線索都沒有。”
聽到他的回答,淩鋒就知道自己白問了,在處理完死者的事情後,淩鋒就讓大家調查起來,可是竟然毫無所獲,可見凶手隱藏的何等隱秘,而且,殺人後竟然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更說明對手不一般。
“咱們兄弟被殺是什麼時候,當時還有沒有別人在場?”淩鋒問道。
“我和其他幾個兄弟都在,之間寒光一閃,人就被殺了,我們甚至沒有看到他的模樣,甚至都沒有聽到一點動靜,就是雲飛都感受不到對方的呼吸和心跳,仿佛是個死人一般,更為詭異的是,他殺人都沒有一點聲響,可謂是毫無預兆。”牛虻回憶著當時的情景,很是無力的說道。
“你去告訴大家先不要出去,最好是大家聚集在一起,等下我就過去。”淩鋒心中沒有來的一陣煩躁,對方太詭異了,竟然可以無聲無息的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殺人,還能夠沒有發出一點聲響,淩鋒搜遍了所有的回憶,都沒有找到一點關於這方便進化的記憶。
牛虻沒有再多說,難得安靜下來,可能是因為兄弟死在麵前對他打擊不小,然後退了出去。
“對方到底是什麼人,他會不會再次出手。”水中遊皺著眉頭,有些害怕的說道,雖然他已經改變,可是他畢竟是個普通人,麵對這樣詭異的對手,害怕也是在所難免的。
淩鋒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我敢肯定的回答你,會,而且,很可能會對你們下手。”說著,淩鋒一頓,語氣頓時嚴肅下來,逼視他,道:“你不會退怯了吧。”
“我是害怕,但是絕對不會退怯,因為在看到父母死不瞑目那一刻,我的心就已經死了。”水中遊語氣苦楚的回答。
淩鋒收回淩厲的目光,道:“你們在仔細想想,到底是什麼人會對你們家下手,是不是有什麼仇家?”
這個問題,淩鋒其實問過很多遍了,可是現在事情的進展讓淩鋒實在有些無力了,所以希望能從她們身上發現點什麼線索。
“水家雖然是四大家族之一,可是越來越不如以前,和其他二流家族也差不多,就是蕭家都比水家強,所以一直以來,水家都表現的很低調,和其他家族的關係處理的都很好,而且,我父親也多次自降身份親近其他家族財團。”水中遊雖然紈絝,可是他畢竟是水家正統的繼承人,所以在很多方麵,父親都不會避忌他,有意將他培養起來,將家族托付給他。
所以,在這些事情上了解的是比較多的,就像他和母親合謀,要將憐兒和凝兒嫁給楚家龍家,還不是為了今後他當家後,可以少些壓力,而刻意的討好,另外兩家。
所以,他始終想不到會有什麼人,會對水家做這種慘無人性的事情。
“會不會龍家。”
凝兒突然開口,聽到他的話,憐兒和水中遊都是一驚,淩鋒卻是眼睛一亮,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他不由想起,龍天當時看憐兒和凝兒的眼神,對她們定然是有所圖謀,而且殺死水家的人,絕對是有可能的。
如此就是為了逼迫水家姐妹,就像當時龍天要接她們走。
如果,不是有淩鋒在,或許那樣的情況下,以他當時的表現,說不定水家姐妹真的會被騙,如果是這樣,這個龍天的確脫不了嫌疑啊。
“很有可能。”淩鋒點點頭,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可是,我們有什麼必須要他這麼做的,難道就因為我們的身體嗎?”憐兒有些悲哀的說道,她越發覺得古人很名字,紅顏禍水,真的是一點也不假。
如果一切像淩鋒的猜測,她們才是導致這一切悲劇的罪魁禍首,如此向著,憐兒大聲痛哭起來,她滿是自責,哽咽的聲音頓時歇斯底裏的哭喊出聲:“爸爸,女兒不孝,是女兒害了你們,女兒不孝啊。”
她身體癱軟跪倒在地上,淩鋒看的心疼,趕緊把她抱起來,摟在懷裏,輕吻著她的發絲,安慰道:“憐兒,不要自責,我這也是猜測,而且,即便是這樣,那麼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也不是你們,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