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層身份是她沈宛若這一生都無法改變的傷痛。
她生的比沈小苑早，又深得沈天的喜愛，唯獨嫡女的身份是她爭不來的，這個賤人，竟敢故意刺激她。
沈宛若咬牙，不得不如實回答沈小苑的話：“妹妹自小聰慧，豈有記錯之理。”
啪……
話畢，沈宛若身後立刻傳來一道清脆的響聲，彩心的慘叫聲也隨之傳來。
沈宛若詫異回頭，立即看到彩心的臉上紅腫的五個指印。
彩心早就傻眼，怔怔的看著沈小苑，有些意外，更多的則是不服。
突然被一個欺負了十幾年的人打了，任誰都會覺得心裏平衡，不過日後，沈小苑一定會讓他們慢慢適應，直至習慣。
沈小苑麵色一寒，視線瞬間轉至沈宛若身上：“我與姐姐有情分在，平日裏可以不論高低，但是你一個賤婢竟然敢爬到我頭上？”
“姐姐，你說這種不論尊卑的人是不是早該打殺了？”沈小苑微微眯眼，一抹危光頓時掃過。
沈宛若憤恨咬牙，臉頰早已燒紅一片：“妹妹說得對。”
沈小苑含沙射影的說她不懂尊卑，她卻連一點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原本還盛氣淩人的彩心，聽著兩人的對話頓時呆住，深深的恐懼席上心頭。
現在這副局麵，隻怕小姐要舍棄她了。
彩心噗通一聲跪下，嚇得渾身顫抖起來：“小姐，三小姐饒命，奴婢知錯了，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彩心毫不猶豫的求情，一副搖尾乞憐的模樣惹得沈宛若臉色更加難看，恨不得彩心當場暴斃。
“都沒聽到嗎？把彩心拖下去。”聲音微沉，沈宛若眸底多了一抹殺意。
“小姐……”彩心絕望的看著沈宛若，瞬間變得麵若死灰。
一旁的婆子衝上來，彩心本以為自己命絕於此，沈小苑淡淡的聲音卻適時地響起。
“姐姐言重了，奴婢雖然不對但是畢竟是一條生命，做主子的也該存有慈悲之心，日後好好教育一番也就罷了。”
沈小苑聲音突然低柔的幾分，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瞬間將沈宛若的形象黑化。
彩心眸色一怔，看向沈宛若的視線明顯變得幾分。
此時的沈宛若早已氣的渾身顫抖，逼著她打殺下人又妄自談論慈悲之心，沈小苑明顯是在打她的臉，最愚蠢的是她竟然毫無防備的就被沈小苑拉入了圈套。
目的達到的差不多了，沈小苑適時收手，起身準備送兩人一點禮物。
“想必姐姐對蓮花是極為喜愛的。”沈小苑一步步靠近彩心，唇角瞬間勾起：“不如就讓彩心下去給你摘幾朵上來將功補過好了。”
說著，沈小苑猛地出手，隻聽噗通一聲，彩心還未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卻已經浸透在冰水裏。
“唔……救……”彩心驚恐的上下亂動，嘴裏瞬間灌滿了惡臭的汙水。
“妹妹，你太過分了。”沈宛若猛地起身，看著彩心狠然皺眉：“彩心不會水技，萬一出事你豈不是罪惡了。”
沈宛若微軟，好似帶著心疼，其餘的下人聞言頓時忘記剛才的事情把她當成了救世主，看向沈小苑的時候卻眼神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