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妃?”白蓮月怔愣的抬頭,心底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神色越加慌張。
“怎麼?本王妃有雖不若王爺賞心悅目,卻也不至於這麼嚇人吧?”沈小苑嘲諷勾唇:“瞧瞧你的臉都嚇的慘白了。”
“我……王妃息怒,蓮月隻是被……被大牙嚇到了。”
白蓮月低下頭,有些不甘的咬緊牙關,這個賤人,每次都要阻礙她的好事,真是該死。
“哦?是麼?”狐疑一笑,沈小苑緩緩蹲在白蓮月麵前:“那你說說,大牙是如何想侮辱你的?”
“你連大牙都敢殺,現在又怎麼會被一個死人嚇到,難不成你……做賊心虛?”
沈小苑一邊後退一邊呢喃,似是在自言自語,卻讓白蓮月聽的清清楚楚。
為了不背上做賊心虛的罪名,白蓮月隻能硬著頭皮把要拒絕的話堵回去。
抬眸看了看麵無表情的景軒辰和一臉咄咄逼人的沈小苑,白蓮月不甘的皺眉,最後直接委屈的哭泣起來。
“王妃……莫不是想逼死蓮月麼?”
白蓮月顫抖著肩膀,眼含淚珠,卻直勾勾的盯著景軒辰,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
“如此恥辱的事情,蓮月……蓮月又如何能夠開口?”
說著,白蓮月吸了吸鼻子,眼底對沈小苑的控訴再明顯不過,若是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一定會把心偏向白蓮月。
隻可惜,她遇到的男人是景軒辰。
未曾理會白蓮月,景軒辰隻是別有深意的盯著身邊的小女人,他現在最想看的就是身邊這個小女人會做出什麼反應。
“本王妃何時逼你了?”沈小苑不解:“難道本王妃有心了解情況要為你做主,便是要逼死你了?”
“既然如此,你不說也罷。”
沈小苑微微勾唇,轉頭拉著景軒辰徑直向門口走去:“王爺,為了白姑娘的性命著想,這件事我們還是不要過問的好。”
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身影,白蓮月頓時有些驚慌,著急的攥緊手指,張張嘴正準備說話,最後卻生生的忍住了。
無論王爺是否喜歡沈小苑那賤人,她都是這王府的女主人,她就不信,這王府之內發生了命案,這賤人敢不理會。
想著,白蓮月的眸色深了深,沈小苑的腳步也不禁頓住。
“不過……這王府畢竟是出了條人命,還是讓蘇祁把白姑娘交由大理寺審問吧!”
腳步緩緩轉回,沈小苑哈不吝嗇的遞給白蓮月一個狡黠的笑容:“相信……大理寺一定會給白姑娘一個交代。”
“大……大理寺?”
聽到這三個詞的時候,白蓮月頓時傻眼,直勾勾的盯著沈小苑。
誰人不知大理寺一項紀律嚴明,隻要涉及法律,入內一律先受刑後審問。
涉及人命,女人杖責六十,男人一百,以她的身子,這六十杖刑下來,她還有命活著麼?
這賤人,果真好狠的心啊!
想著沈小苑的笑容,再看景軒辰毫不猶豫離開的腳步,白蓮月眼眶的淚珠落下,撕心裂肺的吼叫起來。
“王爺,您若是不能為蓮月做主,蓮月甘願一死以證清白,也不願再受一絲一毫的恥辱。”
白蓮月決絕的撞向一旁的門柱,景軒辰的神色卻仍舊淡漠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