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唯有尷尬部位嚴重受傷的程文安,最難洗刷冤屈,變成了眾人懷疑的對象,就連景遠嘯也不禁蹙眉。
“是不是程世子酒後亂了興致,忍不住對小宮女動手,最後卻又被小宮女刺傷……刺傷了……”
“看那地上的簪子,不就是那小宮女的嘛!”
……
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個聲音,所有人聽到之後立刻附和的點頭。
程文安是什麼樣的東西眾人皆是,這樣的假設提出之後,好似在瞬間就根深蒂固的紮在眾人的腦中。
“你……你們……翠兒!”
程文安傻眼,眼神在沈宛若和翠兒之間飄忽不定,焦急的想要解釋。
棄帥保車,沈小苑神色微轉,不得不說沈宛若最近的手段高明多了。
不過……不管今天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她都是贏家,她心情好,就不在意那些細節了。
“皇上,還請皇上明察此事啊。”
形式對程文安不利,安國候立刻跪地,依舊是一副老淚縱橫的模樣。
景遠嘯隻覺得一陣頭疼,揮揮手有些煩躁的讓太醫上前。
“查查這小宮女可有被侵犯的跡象,程世子的傷又是由何物所致。”
太醫畢恭畢敬的點頭,將兩人都帶入室內細細檢查了一番之後才將人再次帶了回來。
“皇上,這小宮女已非完璧之身,臣可以確定,她剛剛破身不久。”
“至於程世子的傷,是由……女人配飾的銀簪所致。”
說完,太醫看了安國候一眼,無奈的歎氣。
程文安頓時麵若死灰,有些傻眼的看著周圍的眾人。
他明明隻是暈倒了,又如何能夠對翠兒做出那種事,更何況他從頭至尾都沒有任何的感覺。
“皇上,您一定要為奴婢做主啊!”
翠兒也不禁哭哭啼啼起來,原本還以為逃過了一劫,可是如今她破了身子,這皇宮勢必沒有她的容身之所。
若是沒有這些支柱,她這後半生該怎麼活啊。
“閉嘴!”景遠嘯的臉色徹底黑沉一片:“安國候,你還有何話可說?”
那一瞬,安國候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晃了晃,好像在一瞬間蒼老下來,回身看著程文安左右為難。
“父親……父親,您一定要救救兒子,兒子不想死。”
“哎!”
“皇上,念在小兒初犯又未釀成大錯的份上,還望皇上能饒恕他一次,臣願以程家世襲的候位來換。”
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安國候的心都在滴血,他程家的侯爵之味世襲五代,如今竟然就毀在這個敗類兒子手裏了。
景遠嘯皺了皺眉,不禁滿意一笑。
程家的侯爵之位他早就想收回了,如今這件事倒隨了他的心願。
“就如愛卿所言,程家的安國候之位與愛卿之後,再無世襲一說。”
“不過……程文安品行不端,終其一生都不得再踏入宮中一步!”
“臣!謝主隆恩。”安國候沉聲說著,猛地推了程文安一下:“還不快謝過皇上?”
“是,臣謝主隆恩。”程文安低聲開口,有些戀戀不舍的看了沈宛若一眼。
對上程文安狼狽的樣子,沈宛若頓時嫌惡的轉頭,對於沒用的棋子,她向來不願多看一眼。
事情圓滿解決,沈小苑淡淡看了看程文安又瞥了眼翠兒,嘴角不可抑製的透出一絲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