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動!”
景軒辰揮揮手,攔住蘇祁的動作,別有深意的看了看安國候一眼。
沈小苑一見到安國候,下意識的坐直了身體,環顧了一番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才端起王妃的架子淡淡的掃了安國候一眼。
“兒啊,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
安國候直接撲到程文安身上痛苦,隨即別有深意的看了沈小苑一眼,眼底幽沉的神色不禁加深了幾分,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又是這個女人!
上次就是這個該死的女人毀了他們程家的根,現在竟然還要敲詐他程家的銀子。
“王妃!您可一定要為老臣做主啊,老臣可就這麼一個兒子啊。”擦了擦眼淚,安國候轉頭,徑直撲向沈小苑。
害了他的兒子,這次哪有那麼容易就能脫身。
“安國候放心,經過林掌櫃的診治,程世子已經沒有大礙了。”沈小苑邪了安國候一眼,隨即指了指地上的瓷瓶:“隻不過……這藥錢還未付銀兩罷了。”
“這……”安國候麵色僵住,猶疑了一番才低低開口:“不知道這是什麼藥?竟然要一百五十萬兩之多?”
“難道你程府的下人未曾告知安國候麼?”
沈小苑麵色微冷,別有深意的看了眼安國候身後的兩個大漢。
兩個大漢慌忙扭頭,眼神閃爍滿是心虛。
嗬!果然是這樣,沈小苑嘲諷一笑,盯著安國候一張老臉微微抿唇。
明知道是什麼東西還要讓她再說一遍,難道他是覺得這種藥,她一個女人難以說出口不成?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隻怕這老頭要失望了,藥都是她製作出來的,難不成她還怕說?
“還請王妃明鑒。”
安國候誠懇開口,眼底卻多了一抹深意,不管今日這個女人說不說,他也一定利用這次的機會毀了這個該死的賤女人。
“哦!程世子因為上次的意外,大概一直耿耿於懷自己的身體的缺陷。”
沈小苑說著,不禁歎了口氣:“今日本王妃恰巧路過此處,便見程世子,以刀威脅林掌櫃,要買……什麼,鹿尾丹!”
“本王妃本想問問發生了什麼事,誰知程世子竟然瘋了一樣劫持了本王妃。”
沈小苑扭頭,不著痕跡的把脖頸之上的紅痕透給安國候:“本王妃害怕,隨手從櫃台拿了瓶藥,不過,程世子貌似過於激動了,竟然把整瓶的藥都吃了。”
話畢,沈小苑聳聳肩,仍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卻絲毫沒有表現出害怕的樣子。
“王妃息怒!”
安國候俯身,臉色卻越來越難看,一副吃飯吃到翔的神色,死死的盯著沈小苑,恨不得把沈小苑瞪出一個洞來。
原本是他兒子受了這偌大的委屈,如今到了這女人的嘴裏,竟然變成是她被劫持。
“不過,我兒這……”
安國候張張嘴,正準備為程文安開脫,沈小苑卻直接揮手,堵住了安國候的話。
“放心,程世子畢竟心性不穩,本王妃是不會與他計較的。”
“不過……本王妃相信安國候也不是不明道理的人,程府也並非是以權謀私之輩,這一百五十萬兩的銀子自然也不會賴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