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陳墨,鄧青橙,章燁,顧明明,薛定凱,賀坤,唐麗七人在青橙家的飯店聚餐。
人都來齊了,薛定凱嚷道:“一聲不響的就把證領了,我就這樣毫無防備的強行被塞了兩碗狗糧,差點撐死。話說現在結婚證也流行組團領了嗎?”
章燁和顧明明剛剛從章家出來,盡管家裏人知道他們領證的事全都表示反對,但他們兩人一點也不在乎,向來淡薄少言的章燁甚至公然和家裏長輩對抗,幾次把他們堵得說不上話來。和家裏鬧了一場後,兩人更加發覺原來自己在對方心中的分量遠比自己想象中要重許多,無形之中更加堅定了原來的心意。
此刻麵對昔日好友刻意的吐槽,章燁心裏其實充滿了溫暖,他眨了眨眼,露出異常得意的神色:“你知道現在最最流行的是什麼嗎?是組團撒狗糧。”說完順手把顧明明摟在懷裏,顧明明也十分配合這個“撒狗糧”之舉。
薛定凱揮揮手:“我混跡江湖這麼久,什麼樣的狗糧沒吃過,狗糧吃多了,跟吃飯沒啥區別。”
顧明明點點頭:“說的是,在怎麼做好光棍這方麵,薛老大最有發言權。”
薛定凱歪在椅子上,語氣懶散:“那怎麼的,大爺我是黃金單身漢,鑽石王老五,全城唯一的單身美男,我光棍,我光榮。”
唐麗稱讚道:“薛老大修為了得。”
薛定凱一轉頭正看見鄧青橙,於是指了指她說,“有這一對天天虐狗而不自知的夫婦在身邊,沒有深厚的功力怎麼行。”
鄧青橙見說到了自己,便說:“你什麼時候給我們找個大嫂,才是真的不用受虐吧。”
大家大笑,青橙的話說到了點子上。
薛定凱敲著桌子直叫:“菜呢,怎麼還不上菜?再不上菜黃花菜都涼了。”
陳墨剛進來,拉開青橙旁邊的椅子,一坐下便很自然的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一邊把玩一邊看著薛定凱一本正經的說:“菜早就預備好了,就是不知道哪一道才合你的胃口。”他說完便招呼服務員上菜。
沒多久菜便上齊了了,一道道看上去都那自己麼精致美觀,讓人食欲大振。
眾人說笑的同時,賀坤正在逐一倒酒。到鄧青橙的時候,陳墨及時製止了,青橙不樂意,陳墨給她倒了杯飲料,他堅決不讓她沾酒。大家都明白,隻要關於鄧青橙,陳墨必定不會有絲毫疏忽,沒有人說什麼。
酒都倒好了之後,大家便舉杯慶祝兩對人領證。
一放下酒杯,薛定凱就慫恿賀坤:“胖子,我要是你我就喝倒他們兩個,他們都組團去結婚了,就不帶著你一塊兒玩耍,今晚別讓他們洞房花燭。”
賀坤還沒開口,唐麗便說:“老大,你的心思我們都明白,誰叫你沒女朋友呢,不過你單身你不懂,隻要愛對了人每天都可以洞房花燭的。”一句話引來全場大笑。
賀坤見大家都在笑,立刻臉紅,想要轉移話題,說道:“我和麗麗一來他們就問我們紅酒要什麼口味的,說青橙嫂子交代過了,以後我們幾個來,就當自家人一樣招待。”
章燁舉著酒杯大聲說:“來,咱幹一杯,謝謝我們的小九嫂熱情的招待,祝小九嫂家的飯店生意紅紅火火。”於是大家都高高興興的碰杯。
吃過飯後大家就各聊各的。唐麗在看顧明明的結婚證,因說上麵的照片拍得好看,顧明明就順手拿出自己的身份證給她看,三個女孩子正湊在一起評論。薛定凱聽見了,推了推身旁的陳墨:“我問你,你說結婚證和身份證的區別在哪兒?除了一個是兩個人一個是一個人之外,不都是看臉而已嘛。”
陳墨直搖頭:“膚淺。”
“你倒是說說,要是說的我心服口服就算了,要是胡扯,罰酒三杯。”
陳墨不假思索:“身份證就代表你一個人,結婚證代表一個家。”
薛定凱明白過來便給自己倒酒,“我自罰三杯。”
鄧青橙感覺薛定凱有點不對勁,小聲問陳墨,陳墨便在她耳邊說:“富家子弟,婚姻大事往往身不由己。”
薛定凱耳尖,聽見了這話,恰好顧明明八卦的問他:“薛老大,我剛想起來我上次還看到你跟一個女孩一起吃飯來著,那女孩是誰呀?我們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