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訖哭喪著臉說道:“大小姐,你還讓不讓我吃飯了。你知道我緩了多久才忘記了那些畫麵嗎?”
寄清漪握了握拳頭,將指頭摁的‘哢吧’響:“再那麼多廢話我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何清訖委屈的撇了撇嘴道:“身形是看不出來了,但是那兩名女子皆是妙齡女子,正值芳華。男子的話莫約正值弱冠,”
寄清漪默默記下,共同點一:年輕。
何清訖又想了想,對寄清漪說道:“旁的是在是看不出什麼了,當時能看出是個人已經不錯了。”
寄清漪點了點頭,對何清訖說道:“既然你覺得這三名死者和郭紅英失蹤案沒有聯係,可你又說郭紅英是第一個失蹤的人,那這幾天可還有失蹤的?”
何清訖沉重的點了點頭,正色道:“確實如此,在郭紅英之後,連續三天夜裏失蹤三人。”
“可有找到蛛絲馬跡?”寄清漪舔了舔嘴唇,有些腦窩子疼。
何清訖搖了搖頭道:“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寄清漪深吸了一口氣,淡淡道:“失蹤的是什麼人?”
何清訖應聲:“都是妙齡女子。”
寄清漪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道:“這個案子,確實有些棘手。”
何清訖有些吃驚的看向寄清漪道:“連你都覺得棘手沒有頭緒?”
寄清漪好笑的看著何清訖,他把她當做什麼了?是個案子都能給整明白?那也不太現實啊。
何清訖哭喪著臉,那麼大的人像個小孩兒似的拽著寄清漪的衣角道:“你再好好想想啊,你這麼聰明,定是有辦法的。”
寄清漪甩開他的手道:“線索這麼少,我還沒不能妄下結論。”
何清訖湊到寄清漪臉邊兒問道:“那你可有什麼猜想?”
寄清漪往後退了一步,麵無表情道:“並無。”
何清訖一聲如喪家之犬般的哀嚎響起。
二人走到衙門的時候看到衙門門口為了很多人,何清訖和寄清漪對視了一眼,覺得不太對勁,二人連忙走了剝開人群走到了衙門裏麵。剛一進去,寄清漪就看見了蕭晉,她愣了愣,心想蕭晉什麼時候來到衙門了?
衙門正中間放著一塊兒白布,白布突出成一個人形的模樣,蕭晉看到寄清漪也隻是抬了抬眼皮,繼而就轉過頭同何懷慎說著什麼。何清訖同寄清漪走過去以後,何懷慎連忙站起身對寄清漪服了服身說道:“想必路上犬子已經同寄小姐,將案件大致說了一遍。”
寄清漪點了點頭:“小女已大致清楚。”
何懷慎走到衙門的白布前,對寄清漪示意道:“這是前夜失蹤的女子。”
何清訖上前看了看道:“這是死了?”
何懷慎瞪了何清訖一眼,許是怪罪他竟是說些沒用的話。何清訖聳了聳肩,幹脆也不說話了。寄清漪蹲到那一具屍體旁邊,抬頭對何清訖說道:“你離遠一點,不行就別看。”
因為有蕭晉在場,何清訖自然是不甘示弱,挺了挺胸膛說道:“你查你的吧。”
寄清漪正準備打開,蕭晉突然開口道:“沒有臉。”
蕭晉難得肯同她說話,寄清漪忙抬頭問道:“什麼沒有臉?”
蕭晉別開眼,淡淡道:“屍體。”
話音剛落,嚇得何清訖往後縮了縮,許是他自己也覺得表現的太過明顯,就強裝鎮定的穩住了腳步。
寄清漪什麼死狀沒見過啊,沒有臉皮而已自然對她而言沒有什麼壓力,她點了點頭繼續掀開那塊兒白布。剛掀開一點,寄清漪看著死者的麵部介是沒有,而且泛著雪白裏帶著紅絲的肉。何清訖和蕭晉一個沒忍住差點沒吐出來,寄清漪搖了搖頭,還是太年輕啊。
寄清漪十分冷靜的看著屍體道:“臉部的橫切麵很整齊,定是有極其熟練的手法。”
她又翻看了幾下屍體的周身,除了有絆倒出現的擦傷和頸部的紅痕之外,並沒有發現什麼別的大傷口。寄清漪站起身道:“死者流血過多而死,除麵部創傷之外並沒有其餘傷口。”
她頓了頓看向何懷慎又問道:“請問何叔叔,死者是在哪裏怎樣被發現的?”
何懷慎捋了捋嘴角的胡子道:“今早淩晨在死者家屬在房門外看到的,死者麵部朝下躺在房門口,雙手還在做著向前爬動的動作。”
寄清漪皺了皺眉道:“你是說死者很有可能是自己逃回來的?”
何懷慎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不明原理道:“我也不知,隻是覺得十分邪門。其他死者家屬介是沒有在自家看到失蹤人口回來,但是走了這個先例,其他人估計也是死於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