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清漪心想這人這麼變的這麼快啊,剛才還特溫馨呢,怎麼一秒就破功了?她掂著腳尖避免自己的耳朵因拉傷而感到疼痛,不滿道:“什麼叫我總惹你生氣啊,明明是你自己老敏感,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過不過了?”蕭晉拽著她的耳朵往前走,邊走邊說道:“過不過了?你說過不過。”
寄清漪抓住蕭晉的手腕兒忙說道:“過過,誰不過誰孫子。”
蕭晉放開手,稀奇的瞧著寄清漪道:“你說你說話怎麼這麼粗魯呢?”
寄清漪揉著耳朵道:“耳朵都快沒了我還在意粗魯不粗魯?”
蕭晉笑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腦袋道:“我沒是使勁兒。”
寄清漪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我耳朵那麼嬌弱,你手勁兒那麼大,能成正比嗎?”
兩人正說著已經走出了倉庫們,寄清漪環視了一周問道:“楚逍遙和夜離呢?”
蕭晉指了指東邊道:“在那邊。”
寄清漪正準備過去,就被蕭晉給扯了回來:“我們先會客棧。”
寄清漪心想還沒看到什麼東西呢,怎麼說回去就回去。她愣了愣道:“我們不去找一下他們倆嗎?”
蕭晉摟著寄清漪的腰就跳出了牆,回到客棧之後,寄清漪想了想在倉庫看到的貢品,總覺得事情要是真這麼簡單就好了。她躺在床上枕著胳膊,歪頭對著收拾東西的蕭晉道:“我們明天去看一下案發現場吧?”
蕭晉頭也沒回道:“你是說出事的地方嗎?應該沒什麼痕跡了。”
寄清漪翻身坐了起來:“那也要去看一下吧,萬一有什麼收獲呢?”
蕭晉點了點頭道:“恩,可以。”
話音剛落寄清漪就感覺頭腦昏昏沉沉的,看蕭晉也是個模糊的身影,她甩了甩頭暈了過去。
誠然,寄清漪次日是被熏醒的,因為她不知道為何躺在了衙門裏,當然身邊還有個蕭晉。寄清漪秉著道義沒有拋下蕭晉先跑,然後可勁兒掐了下他的人中。
蕭晉睜開眼,皺眉道:“衙門?”
寄清漪站起身拉著蕭晉就往外跑,知道跑出了衙門口老遠才緩了口氣,蕭晉眉頭緊皺道:“有人給我下了迷藥。”
寄清漪聞了聞身上的衣服,然後嫌棄的皺了皺眉:“廢話,不然我們為什麼在這裏?”
說完又笑了笑道:“這些人,是想阻礙我們去調查。”
蕭晉沉聲道:“趙五爺的人?”
寄清漪挑了挑眉:“極有可能,我們前腳從趙府回來後腳就被迷暈了。”
蕭晉點了點頭道:“先回去吧。”
倆人回到客棧的時候其他人還沒有醒來,剛一上樓就瞧見楚逍遙站在樓梯口道:“你們一晚上上哪兒去了?”
寄清漪瞧著楚逍遙神色有些疲憊,愣了愣道:“我們被人迷暈托到衙門了。”
說完用胳膊扇了兩下風,道:“你聞聞味兒。”
楚逍遙嫌棄的往後躲了躲嫌棄道:“行了,沒事就好。”
說完轉身回了房。
寄清漪和蕭晉收拾好之後就下樓吃飯,剛點了兩樣菜寄清漪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問道:“話說你的錢包還在沒?”
蕭晉從懷裏掏出一個香囊道:“還在,不過……”
他捏了捏香囊道:“錢沒了。”
蕭晉站起身道:“你在這裏等下,我去房間看一下東西丟了沒。”
寄清漪點了點頭,想了想又道:“我包袱裏還有銀票,你看還在不在。”
蕭晉上了樓,等再下來的時候手裏掂著另一個香囊道:“東西都在,銀子也在。”
寄清漪納悶道:“也就是說他們昨夜裏就隻拿了你身上的錢?”
蕭晉也有些納悶,想不出來所以然。寄清漪咂了咂嘴道:“還真是一群有素養的賊。”
兩人正吃著,就看到街上好多人都朝著趙五爺府上的方向走了過去,寄清漪和蕭晉對視一眼,站起身也跟了過去。這條街本身也不大,剛出門就聽到有個十分雄渾的聲音叫嚷道:“你們看什麼看!說了不關我們趙府的事兒,哪個不長眼的死哪兒不好非死我們這兒。”
寄清漪湊了過去,看到一個血肉模糊的人正好趴在趙府的中間,那人身上穿著粗布衣裳,看著像是貧苦人家的老百姓。
“哎,造孽呢。”寄清漪聽到旁邊的一位老人說道。
寄清漪湊過臉問道:“老人家,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嗎?”
那位老人看了寄清漪一眼,擺了擺手道:“這個我也不清楚,這是趙五爺做的壞事兒多呦,這地上躺的,說不定是哪家受過他欺負的可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