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清漪又問:“身上的血袋子都裝好沒?”
溫楚點了點頭:“好了。”
寄清漪伸長著脖子找趙銘,心想這廝上哪兒去了,一回頭就看到一個黑衣人正衝這他們走了過來,寄清漪嚇了一跳正想帶著溫楚跑呢,誰知溫楚擋在了寄清漪前麵道:“你小心點兒。”
寄清漪露出來了個驚愕的神情,難道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真的隻是她自己嗎?
那人靠近了之後溫楚愣了一下,隨即看了看寄清漪道:“趙銘。”
寄清漪為了增添這邊的騷亂氣氛,吸引更多的人注意,尖著嗓子叫道:“啊啊啊啊有刺客啊啊啊!!”
溫楚聽著耳朵‘嗡’的一下差點兒沒被嚇死。趙銘這時一巴掌打像了溫楚,溫楚愣了愣,不疼沒反應。寄清漪暗中翻了個白眼,偷偷的一把將溫楚給扯到了地上,‘咚’地一聲頭嗑到地,聽著就疼。隨著寄清漪助力,溫楚身上的血袋子都破了,離得近了,寄清漪還問到一絲絲的墨香味兒。
幾米之外的蕭晉見此連忙趕了過來,抄著劍就像趙銘刺了過去,趙銘哪是他的對手,被逼著逃出了晉王府,而趙銘一走,那些刺客竟接連退了出去。
何清訖大概是史上最倒黴的人,他半夜翻來覆去睡不著,看了看身邊誰的跟死豬一樣扒拉著自己的何小白,將何小白從他身上小心翼翼的挪開,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出了門。這麼晚了,何清訖自然是不能直接走大門的,於是他站在牆下麵正想跳出去了,抬頭就見一陣暗雲密布,好多黑衣人從他頭頂越過。
何清訖嚇了一跳,回過神兒來就趕緊跳了進去,一下地就踩到了一個屍體,腳一歪差點兒沒崴折。
“何清訖?”寄清漪走了過去問道:“你大半夜的跳我院子的牆,幹嘛呢?”
何清訖站直了身子道:“蕭靈說你們今天晚上有危險,我放心不下就來了。”
寄清漪看了看何清訖身後問道:“小白沒跟你一起?”
何清訖搖了搖頭:“我等他睡著了之後才……。”
“哥哥!”何清訖驟然被打斷,猛地一回頭什麼也沒瞧見,何清訖撓了撓頭納悶道:“你剛才聽到小白的聲音了嗎?”
寄清漪點了點頭。何清訖一愣,連忙轉頭看向四周道:“人呢?”
“這兒呢,哥哥我在下麵呢。”何小白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何清訖低頭看了一圈,都沒瞧見有什麼動靜,突然一個小洞裏伸出來了一隻手,何清訖和寄清漪都湊了過去:“小白嗎?”
那隻手扒拉了幾下,然後他們兩個看到了何小白的頭露了出來。
何清訖拽著他的腦袋給拽了出來,納悶道:“你怎麼爬狗洞了?”
何小白揉了揉鼻子道:“你一出門我就跟上了,你自己來著找姐姐竟然不帶我。”
寄清漪沒招,直接將何清訖摁到牆上:“快點兒帶著小白回去。”
何清訖臉趴著牆麵,硬生生的回過頭道:“剛才是怎麼回事兒啊?”
寄清漪道:“沒事人跑錯地兒了,你回去吧。”
說著對夜離道:“送他們倆回去,不聽話打暈抗走。”
剛想反駁的何清訖閉上了嘴巴,而何小白聞言趴在地上又準備拱狗洞,被何清訖撈過來抗在肩上帶走了。
寄清漪看了眼蕭晉道:“明日去皇宮。”
蕭晉頷首,上前拉過她回了廂房。
翌日清晨,蕭晉帶著寄清漪前去皇宮,路上寄清漪同蕭晉商量道:“等下見到皇上了,你就少說話,別說漏嘴了,我覺得昨夜的第一撥刺客很有可能是皇上派來的。”
蕭晉聞言點了點頭:“溫楚和趙銘已經走了。”
寄清漪衝蕭晉眨巴眨巴眼道:“他們去終南山了,你想去嗎?”
蕭晉撇開眼,沒搭理她。寄清漪戳了戳他的胳膊道:“我以後一定會陪你去的,不著急哈。”
蕭晉看著窗欞外的風景,淡淡道:“恩,好。”
到了皇城,皇上正和大臣們在議事,不時便出來了,這些個大臣寄清漪一個都不認得,過了有一會兒寄清漪問道:“他們是在議邊疆的戰事嗎?”
蕭晉沉著臉點了點頭,拉著寄清漪進去了。
皇上看起來很是疲憊,他揉了揉眉心道:“愛卿,案子查的怎麼樣?”
蕭晉頷首道:“回陛下,是大梁人所為。”
皇上並沒有變現的很吃驚的樣子,他看向了寄清漪問道:“可是你協助查案的?”
寄清漪站得筆直,聞言道:“此事有關有國體,民女不敢怠慢,此事原於阜西的一個縣令。阜西新上任的縣令原本姓楊名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