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裏,我會變成一隻鳥或者一隻魚,一個鬼?嘿嘿,一個超人?
“叮鈴鈴。”鬧鍾的聲音將我這些賴床的想法打破,雙腿一伸,左手把被子往旁邊一扔,特別帥氣的下了床,這也是我不想疊被子的理由,作為一個資深屌絲,一個單身汪,或者說是一個資深的精神病患者,我每天早上起來刷完牙洗完臉,看著鏡子中略微精神以及帥氣的自己。
我一般會問兩個問題,我是誰?我活著有什麼意義?然而,沒有什麼東西會給我回答,對,連鬼都沒有。
對了,臨出家門前,我還會拿起那張出院通知單,這是一張唯一有我身份信息的東西,姓名:賈飛。性別:男。年齡:18。病情情況:輕微腦震,精神分裂。還有一些報告,簽名是一個叫魏旭鴻的,也是他把我送到這棟房子裏,告訴我的情況,還留了一筆錢和他的電話號,時不時還給我介紹一些活幹。看完一遍以後,仍回來了原來的位置,就出來家門。
“喂,你好,我是賈飛,對,您之前聯係的就是我,好的,好的,麵談。”我從公文包拿出一個二手市場買的蘋果四,按照領我出院那人的方式。
給那些所謂的客戶打了個電話,對麵說話的是個女人,聽著聲音還挺甜的,應該是個年輕美女吧,我打了一輛出租車,報了她給約見麵的咖啡廳的地址,出租車開到了地方,我付了錢,下了車,在外麵看了一眼這家咖啡廳,很大,兩層樓,而且外觀很漂亮,歐美風格。
我到了門口有門童自動為我打開了門,還對我鞠了一躬,我進去以後,站在門口掃視了一圈,屋內環境很優雅,真皮沙發座椅,放著卡農的鋼琴曲,我在最深處看到了一個帶著鴨舌帽,墨鏡,口罩的,把整個臉都擋住了,我從那披肩的長頭發才看出來她是個女的,她在向我招手,表示讓我過去。我提著公文包走了過去。
我提著公文包走了過去。到了她麵前,雖然她戴著墨鏡但我感覺她在打量我,估計已經被我這一身黑色西裝糊住了,我還特意的擺了一幅仙風道骨的造型。“你好,我可以坐下嗎?”我先張口說。
“好的,先生,你請坐。服務生,來兩杯摩卡。”她伸手讓我坐下,看我坐下以後,又打了個響指,向服務員吩咐道。我看她這樣出手大方應該是個有錢人,應該能好好掙一筆。
“這位小姐,您叫的咖啡。”男服務生不一會就把咖啡送了上來。
“謝謝。”這位女士又遞給了他一百塊錢小費。
“你是賈飛先生吧,我就是張夢女士。”她沒有動咖啡,而是先看向我。
“張夢女士,請把你臉上的東西拿下來,謝謝配合。”我自顧自地喝了口咖啡,不用想,把整個臉部都擋住了,一定是臉部出了問題。
“賈飛,你也知道,我這臉部出了很大的問題。”她有些在意自己的外貌。
“吃哪行飯,就不怕哪行事。請配合我。”我感覺咖啡喝著有點甜,看來我味蕾也壞了。
“那,好吧。”她有些不情願的拿下了遮擋物。
我抬頭看了一眼,嗯,還行,左半臉,完全腐爛,白色的膿液在裏麵盤子沒有流出來的意思,眼睛充滿了血絲。右半臉到是沒有什麼,隻有一個彎彎曲曲的深坑,右眼球流膿。嗯。臉型標準的瓜子臉,沒有癔病的話,應該挺漂亮。
“張夢小姐,您的下部是不是已經腐爛了。雙胸也有劇烈的疼痛吧,我聞到你身上還有一股異味,這種異味屬於浪鬼的體香,浪鬼纏身的話,是因為自己生活極其混亂導致,一口價,一萬。我給你擺平。”我直接獅子大開口,就她這樣的,不出三日,浪鬼不滅,必死。
“好,一萬,今天晚上,你得給我解決,太可怕了。”張夢說話時,眼神中帶著恐懼,我估計她多半是相信我了,或許,她也是被浪鬼嚇的不行了。
“嗯。行,你先走吧。下午,打電話聯係,我在這待一會。”我又喝了一口咖啡,保持了一定風度。
“好的。”她看我的架勢,已經完全相信我了,帶上那些東西就走出了咖啡店。看她走出咖啡店以後,我揉了揉頭,浪鬼的資料顯示在我腦中,浪鬼,生前多半為男子,出生時辰,為陽氣最重時,生活極其混亂,最後死在極陰女子的床上,最好是精盡人亡,方可成此鬼。
嗯,我的道行應該能打過吧。不行就給那個魏旭鴻打電話,張夢走之前就把賬接好了,我最後把一口咖啡喝光,瀟灑的走了出去,又能美美的回家睡一覺了,打了車,回家,進了屋以後,倒床上之前,把家夥事收拾了一下,放在了公文包裏,也沒有什麼,就幾張符,一把桃木劍,桃木劍勉強的放在了裏麵,完活,我就躺床上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