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世霆慵懶地打了個嗬欠,昨晚是用盡力氣‘愛’她,他也耗費了全部體力,好在睡了一覺又精力充沛了。
“你什麼你?”他濃黑的俊眉一揚,“還不認識我了?”
冷漆的視線瞄到她未著衣裳,目光又熱起來。
她馬上抓了被子將自己裹住,哪知道他未著寸縷的身體就暴lou了出來,“啊!”
她尖叫一聲。
他掏了掏耳朵,“又不是第一次,反應那麼大做什麼?我們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
“你敢緊穿衣服,離開我的臥室!”她氣呼呼地厲喝。
她不是作,而是嚇到了。
他知曉她在生氣,俯湊到她身旁,沙啞地低語,“你昨晚不是配合得很好?現在矯情什麼?”
“我以為是在做夢!”她很鬱悶。
“嗬嗬嗬……你嘴裏叫著我的名字,做著一個跟我有關的春meng?”他愉悅地笑了,她的夢裏有他,真好,“可惜,我把你的夢境變為了現實。”
她氣結,“有什麼好笑的。我也是有需求的,昨晚、昨晚就當……”看著他瞬間變得冰沉的臉,她不敢說當是被狗咬了,“當是什麼事也沒發生。”
“那可不行。”閻世霆一本正經地耍無賴,“你得對我負責。”
“我是女的,你是男的。你睡了我一晚上,吃虧的是我。”她恨道,“我都不介意了,還要負什麼責。”
“負責滿足我的欲wang。”
她身子一僵,隻是滿足他的***?
心下升起淡淺的痛楚,她表麵裝著若無其事,“你當我是什麼人?憑什麼負責滿足你?”
就憑你是我法律上的妻子。他不說出這一點,就瞞著她,看這死女人要到哪年哪月才肯嫁他,“就憑我昨晚滿足了你。”
程穎萱萬料不到他會這樣說,臉色很尷尬。
昨晚,二人是糾纏了整整一夜。
她都差點被他弄死了。
其實到後麵,她已經酒醒了,隻是麵對一頭餓了很久的狼,根本無法抗拒,隻能繼續n次被吃幹抹淨……
閻世霆見她尷尬地小臉,性感的親了她的小臉一口,“昨晚,你的表現我很滿意。”
昨天沒有製止別人在酒會上敬她酒,他打的算盤就是讓她酒後失\身,還真被他得手了。
她餓了他那麼久,總算稍微補償回來了一點。
“誰要你滿意!”她嗆聲。
他寵溺地瞧了她一眼,起身,衣服也不穿,直接進了浴室,嘩嘩的水流聲很快響起。
程穎萱呆坐在床上,裹著被子,無語望裝修華麗的天花板。
啊啊啊!
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酒後*****?
她明明打好了主意在總統競選之前,絕不跟他有身體上的接觸的。
其實,昨夜,她後麵抗拒不了他,也是因為想到在酒會上,他對她傾盡心力的維護……
他說,他唯一要娶的女人隻有她!
她是感動了,也不想推開他啊。
瞥了眼床頭櫃上的鬧鍾,十一點了!
擦!
遲到了。
不是遲到,是中午下班時間都要到了。
她氣鼓了臉,都怪閻世霆,後半夜跟她糾纏到天亮,害她太累,睡到了現在,上班都耽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