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念被莫晉北強行壓在牆上,他瘋狂地吻著她的唇。
他的吻十分霸道,炙熱的吻不斷地落下,不給她一點反抗的機會。
大手像是泥鰍一樣鑽進了她的衣服裏,撫著她身體美好的曲線。
“我們已經……離婚了!”
夏念念剛剛說了一句話,嘴巴又被莫晉北給堵了個結結實實。
他全身都是難聞的酒氣,夏念念生怕他突然發酒瘋,傷著寶寶。
莫晉北的眼睛露出張狂的欲望,夏念念有種被惡狼盯上會被生吞活剝的驚悚感,下意識的身子往旁邊移去。
隻是她還沒有成功移開,又被男人給按在了牆上。
莫晉北把她的兩隻手十指相扣,固定在兩側,讓她不能動彈分毫。
他稍稍退開了一些,以免壓到她的肚子。
然後將她壓在牆上狂吻,毀天滅地般的親吻,仿佛要將她吞了一般。
房間裏的燈光很溫和,隻聽到兩人激烈的心跳聲和讓人臉紅心跳的接吻聲。
過了好久,莫晉北才喘著氣,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語氣粗重地說:“老婆,我有點累了。”
夏念念聽著他沉重的呼吸聲,抿著唇,盡量保持著平靜的語氣。
“你現在可以走了吧?我們已經離婚了!”
莫晉北低垂著眼凝視著她,疑惑地說:“離婚?我怎麼不知道?”
夏念念忍不住咬牙道:“你又想耍什麼花樣?你已經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了!”
莫晉北的嗓音顯得格外喑啞性感。
“我不記得了,可能是我太累了。我先去洗個澡,說不定就想起來了!”
夏念念怒道:“要洗你回帝苑洗,這裏不是你洗澡的地方!”
莫晉北像是沒聽到一般,轉身就往房間走去。
他走得很快,夏念念挺著個大肚子根本就追不上他。
她歎了口氣,扶額在沙發上坐下。
這個男人,永遠都有這種本事。
每次吵完架之後,他就會自動失憶。
仿佛生氣在意的人隻有她一個。
她輕輕撫著肚子。
如果……如果沒有冷煙煙,也許她可以為了寶寶,繼續和他過下去。
她搖搖頭,沒有如果。
冷煙煙現在橫亙在他們之間。
將來如果冷煙煙病發死了,就會成為莫晉北心頭的朱砂痣。
永遠都抹不掉,替代不了。
驕傲如夏念念,不願意,也不屑這樣的婚姻。
她要的愛情是獨一無二,是唯一。
如果他給不了,她寧願選擇放棄。
十分鍾後。
莫晉北洗完澡,露著精壯的身軀走了出1;148471591054062來,連條浴巾都沒有裹。
他徑直走到了夏念念的前麵,理直氣壯地說:“老婆,我的睡衣在哪裏?我找不到了!”
他性感的身材赤果著,大刺刺的出現在眼前,晃得夏念念滿臉通紅,有些窘迫地移開眼睛。
“你的睡衣?我記得好像客房裏還有一套新的,我去給你拿。”
“哦!”莫晉北聽話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