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呆滯了好幾秒,才帶著疑惑問:“總裁,你說的是顧小姐嗎?”
不提這個女人的名字還好,一提北冥夜立刻火冒三丈,像個神經病一樣,一個人在車裏狂吼:“誰準你提這個該死的女人的?誰允許你提這個該死的女人的名字的!”
助理把手機拿遠了些,躲開了北冥夜暴怒的一1;148471591054062通吼,才小心翼翼的重新把手機拿近耳朵,弱弱地說:“總裁,可您並沒有給過顧小姐信用卡呀!”
什麼?
沒有給過她卡?
北冥夜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回事,他已經被氣得暈了頭了,立刻掐斷了電話。
不過像她那樣愛慕虛榮,為了錢才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怎麼可能連張卡都沒拿?
他需要確認,他馬上伸手開始找自己身上的錢包。
錢包呢?
他想起剛才出來的時候,順手拿了件衣服就走,錢包在另一件衣服的包裏。
一咬牙,他將車掉了個頭回去。
一想到回去就要麵對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心裏更加窩著一團火。
其實那個錢包對北冥夜來說,根本就是形同虛設。
他的附屬卡有沒有給過誰,叫助理一查就知道,可他就是固執的想要把錢包拿回來。
北冥夜一邊開車一邊想,回去拿了錢包一秒都不帶停留的立馬走人,就算那個該死的女人哭著求他說錯了,他也不會留下來!
今晚他就叫宋景辰出來,那個花花公子對吃喝玩樂最在行了,今晚他就要好好玩個痛快!
今晚就在私魅樓上開個總統套房,他倒要看看,到底別的女人和她有什麼不同!
不就是女人嘛?
他憤憤地想,他北冥夜想要女人,還怕找不到?
這一去一回,等到北冥夜重新回到錦繡苑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他按了密碼開鎖,客廳裏沒有那個女人,他連鞋都懶得換,找到自己的錢包就打算走人。
可鬼使神差的,他又想如果今晚要去私魅開房,手機一準明天就沒電了,得把充電器拿上。
萬一那個該死的女人想通了要打電話跟自己道歉呢?
為了確保能夠接到那個女人低聲下氣求饒的電話,他必須要找到充電器,時刻保持手機暢通。
這樣他到時候才能端起架子,狠狠地嘲諷她一番!
找了一圈客廳裏沒有,北冥夜鬱悶地想起充電器他放在床頭了。
一邊咒罵著,一邊往樓上走。
剛走了兩步,他就發現了有點不對勁。
這是什麼味道?
悶悶的,多吸上兩口就覺得腦袋發暈。
北冥夜邁出長腿,三兩步跨上了樓梯,走到房門口,一擰,門鎖著。
走到這裏,那股子味道更濃了,整個二樓都彌漫著一層煙霧似的東西。
難道那個該死的女人出了什麼事?
他馬上又自嘲地想,她能出什麼事?總不可能是尋死吧!
他手指在房門上扣了兩下,叩響了房門,沒有動靜。
他想了想,語氣生硬地說:“九九,開門,是我!”
還是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