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蘇子同又被風風火火地送進了急救室。
蘇晚和周媽被擋在了急救室的外麵。
蘇晚的一顆心高高懸起,害怕會失去弟弟的恐懼感,一點點腐蝕著她的心髒。
她整個人都在顫抖著,醫院白色的大燈,把她的臉照得一片蒼白。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臉上已經冰涼一片。
全都是她無意識時,掉下來的淚水。
周媽這個時候,反而鎮定了下來,拉著蘇晚往旁邊走。
“走,我們在那邊去等著。”
蘇晚機械地被周媽給拉到一邊,她的雙眼一直都死死地盯著急救室的大門。
上麵“急救中”的三個紅色大字,就仿佛是掐住她命門的咒語,隨時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別怕別怕,子同那麼乖,那麼年輕,一定不會有事的。”周媽嘴裏不停地說著。
說著說著,周媽就忍不住小聲地哭了起來。
雖然她隻是被請來照顧蘇子同的,可是和這個乖巧的孩子相處下來,周媽是真心的疼他。
誰又能想到,這麼好的孩子,竟然會有這樣的病……
蘇晚機械地坐在那裏,耳邊聽著周媽斷斷續續的小聲哭泣聲。
她用力握了握拳頭,指甲陷入了掌心。
一根指甲被她給硬生生掰斷,有血流了下來,可她好像是完全沒有察覺到一般,毫無知覺。
眼睛一直保持著看向急救室大門的方向。
兩個小時後,那三個紅色的大字“手術中”變成了綠色。
蘇晚蹭的一下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蘇子同的眼睛緊緊閉著,臉上帶著氧氣麵罩,身上插了好幾根管子。
臉色蒼白,人躺在病床上,一動也不動。
護士們把昏迷不醒的蘇子同送去icu病房,周媽跟著去了。
蘇晚留下來,詢問醫生情況。
“病人今天的情況很危急,他有先天性的心髒病,以前也有過因為哮喘引發心髒病的曆史吧?”醫生問。
“是。”蘇晚艱難地點頭。
弟弟是一年前檢查出來有心髒病的,那時候,她感覺天都要塌了。
醫生點點頭:“你之前是找哪位醫生給他看的病?”
“a國的白光霽醫生,他給我弟弟看了一次,我弟弟這一年都沒有再發病,這一次突然發病,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蘇晚揪心地說道。
“原來是那位。”醫生肅然起敬。
那位白醫生可是a國第一名醫,他曾經有幸看過白醫生的一篇醫學論文,真是叫人拍案叫絕。
醫生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蘇晚,道:“你能請到白醫生,這可真是不簡單。白醫生是a國總統的私人醫生,從來不對外看病的。”
“是我……我先生家裏幫忙請的。”蘇晚艱難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1;148471591054062。”醫生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既然你弟弟之前是白醫生看的,那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再找白醫生來。”
“我弟弟現在情況怎麼樣?”蘇晚問道。
“他還在昏迷中,剛剛用了那麼多次電擊,他的心髒還能恢複跳動。你要做好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