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陽重複了一句。
“你也是！”
喬陽楞了楞，隨即回頭。
看到程小美已把拉杆箱扔到一邊。
目光看起來有點冷清夾集著凶惡，又有點看破世情，喬陽突然覺得這好像不是人類的目光。
他看到這目光不由自主的就向後退了退。
啪！
一股血腥氣息傳出。
喬陽看到程小美的手指向自己背後，一道血光從她指頭中透出。
他猛回頭，魂飛天外，兩個中年男人沒有任何征兆化為兩癱血水，就連血水都在不停的向程小美指中彙聚。
鬼上身！
喬陽背心汗毛全部倒立起來，拔腿就要跑。
這才發現兩腳已失去支撐，人已懸空，漸漸向著程小美移動。
我草！
“草泥媽個雞婆！老子沒有看不起你，直接過來救你，你能不能別這麼不講義氣……”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道義？”
“你再靠過來，你再靠過來，信不信老子叉爆你的胸，你敢說你的胸是原裝的。”
“我去，我真叉了！”
隨著身體越來越靠近程小美，喬陽已伸出食指。
全身的力氣都彙聚到那食指上麵，這好像是他最後的尊嚴。
跟李琳相處這麼久，當了幾年的正人君子，臨死的時候再怎麼說也得死得轟轟烈烈。
轟！
天空驚雷炸響！
閃電穿空，全是百丈電芒！
接著就是瓢潑大雨。
喬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食指被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削斷，然後一股血箭噴了出去。
與此同時，程小美突然抬頭，看向天空，麵色驚惶。
喬陽的目光餘光也看向天空，好似有巨大的能量將要降臨大地。
他的食指血箭噴處，正中程小美的右胸。
緊接著那女生臉上露出一絲苦意，將喬陽放落於地。
與此同時，她的右胸血水噴灑不止。
與雨水交織到一起，人漸漸倒下，化為虛無。
很快時間，這小巷當中隻剩下雨水與喬陽的軀殼。
所有的血水全部都彙聚到他的體內，而他的右手食指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停生長，最後複原如初。
這地方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天空傳來歎息聲音，那將要降臨大地的能量漸漸煙消雲散，雷雨也散掉了。
……
“同學，可以起床了。”這時候的喬陽正在夢中和程小美顛鸞倒鳳。
話說程小美的腿真是長啊，一手摸不到頭，所以想解她的褲腰帶也是如此困難。
花了兩千大洋，無論如何也得玩個夠，好歹哥們今天也是玩過高級外圍女的人了，工作什麼的喬陽根本不去想。
結果他被人搖醒了。
春夢沒有做完，就被人搞醒，這事情肯定鬱悶，喬陽揉了揉眼睛，準備罵人。
結果一抬頭，看到一個紮著幹淨馬尾，帶著黑框眼鏡的少婦正低著頭看他。
兩隻手都搭在他的肩膀上，有點想把身體壓到他臉上的感覺。
“這……這是？”喉嚨動了動，雖然他做過無數這種題材的春夢，但遇到真正來的時候，還是不太習慣的。
畢竟自己的第一次還保留著，來得太猛，怕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