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宏建這個人不簡單,或者說他背後的人不簡單,居然能夠做到與這樣凶悍的一個組織聯係,可見社會之黑暗並不是小說家言。
喬陽甚至覺得若是方宏建所代表的政治力量,都與這樣的組織有牽連的話,所謂法製社會的皮真不知道是披給誰看的了。
喬陽右手用力,直接將槍管捏彎,這自然是個威懾動作。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先前舉動,他自己都不能想像右手食指居然有這樣大的力量,現在好用到。
“我知道是誰想對付我喬陽,你們也隻是收錢辦事,咱們本身沒有恩怨,正常來說,如果你們不來找我,我或許還願意結交你們這樣的好手,當然如果你們願意就此打住的話,我說的話仍然算數……至於你們的幕後主使,這個可以放心,我立即就會去解決了他,你們都不用退他的定金。”
“如果你們還是不願意罷休的話,我喬陽奉陪到底也是沒有問題。”彈夾碎裂,而子彈落到地上,如同他的話語一樣擲地有聲。
奉陪到底!
談何容易。
這個司機其實已經為喬陽的豪言壯語動容,如果喬陽知道他所在組織強大到什麼程度的話,還能夠說出這種話,想必會讓他更加佩服。
實際上就連司機本人都不知道組織的實力到底到了什麼程度,他們的殺手遍及天下。
而且管理嚴密,拿先前刺殺喬陽失敗的槍手舉例,司機經常與他們合作,但數年來也隻知道他們姓馮,是兩兄弟,其它一概不知。
這還是屬於經常合作的情況,沒有合作過的高手更是數不勝婁。
“你說得非常好,至少我這麼認為,讓我已不想再殺這個女人,你帶她走吧。”司機搖了搖頭,對付李憶如隻是他引出喬陽的手段。
他們這種人連死都不怕,自然沒有任何代價而殺人的事情也不太屑於做,除非是順手而為。
司機將李憶如推了出去。
李憶如捂著自己的脖子,臉上帶著驚恐,根本不敢後看。
最後安然到了喬陽身邊,終於定神,死死的拉住喬陽的胳膊。
要是她知道今天這樣危險,什麼一個打兩個的話根本不會說出。
司機將匕首對準自己的胸口,看樣子又像那馮家兩兄弟一樣準備自裁。
“我很佩服你的身手,你的身手也值得我告訴你我們組織的名字,我來自赤炎底層,希望你知道這個事情之後永遠不要想去對付赤炎,如果想保命的話,最好離這個地方越遠越好。”
喬陽離司機至少十一二米遠,他根本沒有把握阻止司機自裁,心內卻有點焦急,事情越接近真相,就會越讓人覺得可怕,“等下,我想問一下,如果我把雇傭你們的人殺掉,到底能不能讓你們的組織把我從生意名單上抹去?”
司機並沒有等他,匕首已插入胸口,臉上微微一笑,倒還沒有倒下去。
“那是不可能的,赤炎接的生意從來沒有失敗過,除非是生意撤消,隻有總部才有權力發出這種命令。”光天化日之下,就在這國道邊上,有一種屍橫遍野的感覺。
小說家言也無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