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反正我也二十多歲的人了,有什麼怕的?我的襪子上麵粘粘膩膩的東西難道不是你弄上去的,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她反正也不動手,好像是用了多大的勇氣才把這話說出來的一樣。
粘粘的、膩膩的,有這東西,我自己怎麼不知道?喬陽糊塗了,難道真的是昨晚上哪個男的鑽窗子進了她家。
不對啊,是個人看到二十二樓的高度早就萎了,哪裏還有心情玩女人呢,一定是搞錯了。
“程總,我覺得我們應該理性的看待這個問題,比如說你是不是忘了關窗了,比如說你昨晚上有沒有做夢夢到騎馬什麼的,結果你還沒有上馬,那馬就蔫了啥的,再比如說這粘粘的膩膩的是口水什麼的,並不是你想的那啥?”
口水,難道喬陽是用……
想到這裏,程小美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
喬陽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
“你好下流,你居然……你……你……你!”程小美臉色變得通紅,雙腿不停的打顫。
她豈止是想多了,她純屬是想到天邊去了。
嘴巴?
喬陽是氣不打不一處來,你特麼想得挺美的。
不過,話並沒有說出來,不敢說。
官大一級壓死人的說法雖然在發廊裏麵不太成立,不過在程小美麵前顯然是個異數。
這女人就是自己的克星,在一個女人麵前,自己還從來沒有這麼畏縮過。
喬陽了摸那絲襪,上麵果然粘粘乎乎的,一下子就明白是什麼東西了。
沐浴露,昨天其實沒有摸到她的身上,估計是手上滴了幾滴下去,結果自己都不知道。
真是氣死,以前對她禮讓三分,畢竟自己理虧,今天自己可真是抓著她的錯了。
“你這婆娘是瘋了不成,草你馬,這上麵是沐浴露,老子昨天擠沐浴露的時候,看你快落到床底下扶了你一下,就這樣都是錯,你特麼是真的瘋了。”
喬陽也不管她,雖然後麵的確是在她家裏洗了個澡,不過什麼扶她怕她摔下床那全是假,她是不信也得信。
“沐浴露?”程小美眨巴著眼睛,臉變得更紅了,看來她也是情緒太過激動,連自己用的東西的味道都忘了。
“你真的用了的?”程小美有點結巴。
“用了就用了,算個鳥!你想說啥?老子找不到洗發水還用來洗頭了的。”
程小美直接看著喬陽,臉上似哭非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看她的動作好像是浴火上來了,這什麼情況?
有點不妙的感覺,該不會是她洗……
一想到這,有點尷尬,“大姐,你也太不愛幹淨了吧,家裏沐浴露洗發水什麼的都沒有,那玩意不會是婦炎潔吧?”
程小美馬上又板著臉,“你管我洗哪裏?那東西能夠去頭皮屑,好著呢!”看樣子她也不覺得自己被喬陽那啥了。
喬陽覺得太虧了,難怪不得洗了頭之後頭發幹得像穀草一樣,不用說這東西就是……去真菌哪能洗不了頭皮屑呢?
“程總,這下你是知道冤枉我了,你說怎麼辦?”看得出來程小美也覺得自己有些理虧,不管他做沒有做缺德事,至少程小美是覺得她錯了。
“你想怎麼辦?我是你上司,你難道還想我給你道歉,另外你記好了,下次要是再讓我知道你瓢娼的話,給我扣兩千分。”她直接一屁股坐到辦公椅上麵,輕蔑的看了看喬陽,好像覺得捏死對方就像一隻臭蟲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