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歪了歪,“你不是想弄我馬子麼?我哪裏受得起你的大禮。”
寸頭像狗一樣直接向喬陽爬過來,不停的磕頭,“喬大爺,你放過我吧!我哪裏敢草你馬子,我的馬子在這裏,你隨便草,以後她就跟著你……那個賤人你還不過來,我問你剛才為什麼不讓喬大爺草,你特麼的讓馮大爺草了,老子現在也不用挨得這麼慘。”
那個長發女莎莎完全是兩頭受氣,鼻子不是鼻子,眉毛不是眉毛,被寸頭強拉著過來,臉上正沒有好氣。
“你媽的你給喬大爺笑一個成不,別哭喪著臉!”
嘶拉,寸頭一把把莎莎本來穿戴得整整齊齊的衣服撕了下來,那女的完全無所謂了,任由他瞎搞。
“喬大爺,你看看,胸大屁股大,那浪勁別提了,你一定得收下,先前我冤枉你,是我的不對,你拿去隨便草。”
喬陽上上下下打量了莎莎一下,想到她那慘叫聲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看起來還行,就是皮膚稍微黑了點,不是我的菜啊!”
背上又是一痛,旁邊伸出一隻大手,轉過去一看,不是大龍又是哪個?
“小子,我看這婆娘不錯嘛,有前有後,要是送給我,我求之不得呢!”
大龍左手扶著喬陽半邊肩膀,兩個男的都是光溜溜的,背上一個美女技師不停按來踩去,搞得好像基情無限一樣。
喬陽各種不習慣,和一個大漢光溜溜的這樣勾肩搭背,他是真的不太習慣。
將他的手推開,“龍哥,你這身上汗膩膩的,可離我遠點。”
那大龍觸了黴頭,感覺自己受了鄙視,“給這小子剛才那個穴位再按一下。”
“好的,龍哥!”喬陽背後的美女手勁大,下手也夠狠。
她也搞不清楚喬陽是做什麼的,但是大龍說話肯定比他有份量。
剛才也不知道美女按了喬陽胸前哪幾個穴位,那味道痛得膽汁都得吐出來。
大龍這人說起來還是講究,怎麼就怎麼受公報私仇呢?
喬陽強忍著痛,那美女技師狠了命的按,終於慘叫了出來,“姐姐,你輕點!”
“噢!我說怎麼半天不叫呢,你早點叫我不就鬆了。”
氣得他差點吐血。
他對麵坐著的是安龍生,他對麵自然是黑哥,兩個人吞雲吐霧,說了股票說女人,說了政治說黑生意,反正是天南地北無話不談,看樣子兩個人是鐵哥們。
“老黑,我看你這司機也不太經事,算了吧?”安龍生看著那跪在地上寸頭的傻叉樣子,覺得太不好看。
“生哥,原本你說算了,我就應該算了,隻是這小子實在不太懂規矩,我叫他別把自己的女人弄到會館來,他一定要帶來,我叫他到時候不要後悔,他今天居然跑到我前頭搞出這一檔子事,我現在放過他,以後會館裏麵的那些人不得把我笑死,隻是看喬小哥怎麼說?”
黑哥把話頭直接推給了喬陽,就想看喬陽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