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陽，我正想兩萬塊錢還不知道怎麼花呢？既然是你是在百樂門兼職的，便宜你們老總不如便宜我，我兩萬塊買你三天咋樣？”黑皮膚妹紙一屁股就坐到工位上。
她這麼說完全就是個天大的誤會。
百樂門那地方，喬陽清清楚楚，所謂的舞師和模特多數都是體育學院和舞蹈學院的學生出來兼職的，也有其它行業想掙快錢的男的，但和自己真沒有關係。
自己和林度確實隻是去開發新客人的，而不是搞兼職的。
黑皮膚妹紙雖然壓低了聲音，不過她明顯是故意將那聲道讓程小美剛好能夠聽見。
程小美臉色變了變，她反正也沒有聽明白黑皮膚妹紙是啥意思，她當然更不知道百樂門是個什麼名堂。
“美女，我們的發型師不接外單的，不好意思，因為接了外單營業額沒有法子收兌。”她反正就以為黑皮膚妹紙是叫喬陽跟她三天做頭發。
“你這女的咋的，什麼外單內單，你把你手下弄到百樂門就叫內單了，我瓢他一下又不用百樂門抽台費，隻能你玩免費的，不準我們瓢一下，你過了吧？”聲音已經壓到最低，反正再低程小美都聽得清清楚楚。
程小美臉刷的白了，大概想到了什麼，但還不是十分確切。
“我草，你別說了成不，你還天天去百樂門，你知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是鴨店，我了個大草的！”喬陽實在忍不住了，不得不發飆。
程小美的目光閃現出一陣殺意，“你好哇，居然有事沒有事往鴨店去，你素質太低下了！”
一聽說裏麵是鴨店，程小美臉一下子紅到耳根上了，她以前也不知道裏麵是搞這玩意的，再聯係自己先前說過的大話，哪裏能夠不臉紅呢？
喬陽有球的辦法，自己好像成了同誌一樣，“程總，去百樂門是誰的主意？”
程小美扶了扶自己的黑眶眼鏡，這話顯然說到點子上了，沒有錯，是她程小美的主意。
已經說過了，國內新晉發廊基本上都是這麼操作的，發型師們除白天做客之外，業餘時間基本上都用來拉客戶，提升客情，一個月幾萬塊錢工資說起來不少，其實都是這麼來的，而且工資至少有一半都是拿出去消費了。
百樂門做為浦江美女、富婆最集中的消費場所，當然是高級發型師們最為留意的地方，蓮花賓館、金路大廈、百樂門都是發型師們隔三岔五必須去的地方。
死命令就是程小美下的。
如果本錢雄厚，說不定目的地還有一個是浦江會館，可惜不太可能。
“就算是我的主意，我有叫你去做鴨？”程小美自覺理虧，開始亂扯了。
“好吧！如果你一定要說我去做鴨的話，我就承認了！”
黑皮膚妹紙拉拉喬陽，臉上大大不好意思。
本來以為是遇到一個圈子中的女的，結果程小美說的是這麼回事，反倒弄得黑皮膚妹紙裏外不是人。
喬陽會意，也不繼續爭辯，看頭發而已，想把兩萬塊錢給她安排完不大容易。
……
也三四個小時的時間，妹紙們的頭發差不多都弄完了，喬陽渾身酸痛，手上痛，腳上痛，腰上痛。
雖然做半天美女們的頭發也少有變化，但是也有裝模作樣的監工，一從她們身邊經過的時候，要麼這個掐你一下。
要麼，吹頭發的時候那個扯你一下，二十多個人，平時一天都做不了的客流量，身上怎麼能夠不痛。
頭發也做完了，算算業績大概有十多萬，一個月都基本完成了。
最後一個是陳潔，她今天反而沒有消費多少，也就五千不到，因為確實她該做的以前都做了，沒有什麼能夠做的。
“我還剩下五千塊沒有用完，你說說怎麼辦？”
喬陽給陳潔吹頭發，肖潔就在一邊騷擾。
“怎麼辦？把我買了成不？要不然下次來用？”人有些有氣無力。
肖潔坐在旁邊的工位上麵一動不動，雙手趴在椅子靠背上麵，伏下身子，開始表演走光。
“大哥，你該不會真以為我們是來做頭發的吧，陳潔，這個事情你得說個所以然來？”她找上陳潔了。
喬陽沒有來由的背上發冷，是啊，陳潔的確有這麼大的麵子叫這麼多人來，但是，依陳潔的性格來說她也不會用強迫手段逼自己的姐妹做什麼。
那麼她到底許了什麼諾呢？
“聽說你在浦江會館玩遊戲的時候很厲害啊，現場表演來看看？我們這麼多人，看你一場不過份吧？”說的絕對是真的，陳潔應該就是用這個引誘這一幫人來的。
喬陽到處看了看，大射燈至少一百多盞掛在空中，要是沒有空調的話，就射燈的光都能夠把人烤熟。
到處都是攝像探頭，高清攝像機鏡頭在台子中間擺得端端正正。
二十多個女的把自己看著，當是拍片啊，這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