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抽煙,車也不用上了,先前也說了不上樓,首長都沒有說什麼,於是大家都站著抽煙。
無非天南海北亂扯。
“現在的年輕人,唉!我看那小夥子長得還是挺精神,居然做這事,咱們這些老家夥是鬧不明白啊!”煙一抽,這個部長是一點沒有架子了。
倒和某朝的最高首長有點相似,不拿腔做態,其實下麵這些省長書記反而有些不習慣這個作派了。
也正常,官至高位,有些事情下麵的人不能做,但自己絕對可以做,誰又不想保持人性的本真呢?
“首長,你不知道,現在的這些富二代玩什麼都有些過,那小子其實……”一看到首長這麼隨和,那女警更是拿杆子上架,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地位了。
要不是看到李部長沒有說話,旁邊的領導早就讓她下去了。
那女警現在隻知道好像說得太多,一時噤口,偏偏部長來了興趣,這個不說也不是,說也不是。
還是得說。
“那小子是個富二代,開輛法拉利。”沒有辦法,隻能用非常官方的語氣來說這話,不然的話也太過了。
這話好像觸到了首長的底線,煙也不抽了,直接扔到了地上,“現在的社會風氣實在太敗壞了,應該重處,龍隊長,這人什麼身份查到了沒有?”
龍學禮一看首長這麼說,知道這事有戲,能為自己加分不少,雖然與逃犯案無關,不過好像也是領導關心的案子。
其實人抓得太多,許多人來人往的東西他也不可能全部注意到,但是那輛法拉利他記憶就太深刻了,車子的來曆他專門去查過,掛在金路集團的名下,還沒有上牌,是通過金路董事長辦公室的名義買的。
龍學禮也不敢說裏麵關的到底是誰誰誰,就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一說。
說完這車子的事情,首長突的表情全變,眼睛都不太眨,完全公事公辦的口吻了,“重處,深挖,我覺得這事一定牽連到一個影響力極大的犯罪集團,龍局長,你得重點關注這個案子!犯罪嫌疑人呢?”
隨從的領導一聽這話,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金路創始人安龍生流亡海外,最大的原因就是牽涉到高層的政治鬥爭。
這些算起來是封疆大吏的高官誰都別想獨善其身,不管誰是誰的陣營,這個時候表態站隊是必須的。
也都是麵有難色,誰能夠想到一個普通的嫖宿案居然又把沉積已久的金路案牽涉出來了,這下子事情可多了。
鐵籠子的門直接被打開,男女警直接進去了兩個。
先前領導們一還一直沒有弄明白誰是誰,現在終於知道了。
兩個女警走到一長腿女生麵前,那女生披頭散發,一直把腦袋埋在膝蓋裏,藏在人堆裏麵,不注意還真看不到。
“起來!”兩個女警吼了一嗓子,那女生完全就不抬頭,對待這些人其實也沒有什麼客氣的,直接一人一手伸出手就扯著頭發,強行把她扯了起來。
女生不停掙紮,不過根本不是兩個武警的對手,後麵那個富二代也被架了出來。
“首長,人已經帶到了,是不是要親自審問!”人被帶到幾個領導的麵前,就看那女生臉被頭發遮完了,就露了大長腿,身材真是不錯,就是不走正道實在可惜了。
那女生伸嘴就準備咬旁邊女警的手。
直接一耳光。
女生躲得相當快,沒有打到,不過另一個女警手上使力,將她頭發一扯又拉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