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陳的真的這麼說?”雖然早有心理準備,聽到這話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吃驚。
王麗癟了癟嘴,顯然覺得喬陽有些不禮貌,“好像說得你多牛逼一樣,陳省長也直呼其名,雖然陳省長不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大的官,不過也不敢把名字隨便掛嘴巴上啊!”
眼看著百樂門的方向就快到了,心裏暗暗思量了好幾次,“是呀,口誤成不!”
其實就從上次安長治出賣了陳浩之後,就已經知道那小子做的這些爛事根本沒有得到過他老子的授意,這人怎麼說呢,能忍、也夠有決斷,可惜盡做些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事情,哪裏能夠討得了好去。
就衝著上次豬圈裏麵的事情,就已經知道陳一民和楊達天的戰略同盟關係已經有了裂痕,而自己無意間得到所謂的經濟犯罪偵查專員的頭銜,更說明楊達天或者他的上線對陳一民其實已經有點失望。
但是王麗所說的這個事情,卻讓喬陽的判斷失去了偏差。
陳一民大義滅親幹掉自己的兒子,這人心之黑與陳浩相比那是強多了,他這麼做究竟是向敵對陣營投遞投名狀,還是修複與楊達天陣營的裂痕,這東西居然一下子看不明白了。
姓陳的一家的心還真不是肉長的。
腦袋裏麵想著,車已經開到了百樂門門口,內保示意車子靠邊,帶著王麗下車,門口的幾個接待經理好像是新來的,也不認識喬陽。
王麗扶著男人的胳膊,兩人進入舞場的大廳時候,她的臉上全是興奮的表情,話說喬陽天天生活在這些聲色犬馬的地方,早就沒有感覺了,兩人的表現形成強烈的反差。
其實自己隻是想去演藝吧坐坐,並不想到舞池,奈何王麗拉著自己確實也拗不過她。
兩個人找了張散台,隻有兩個人,也不用找卡座什麼的,王麗的眼睛不停在從群中掃視,看著黑暗燈光中瘋狂扭動身體的人們,她的腰身也不停扭動,當她的動作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性感就愈加襲來。
“喂!那小子挺翹!”酒還沒有上來,她的人已經相當興奮了。
不大想理她。
“你看啊,真的很翹!”
喬陽轉過頭去看了看,看到人海之中有個小夥子正在不停的扭動自己的腰,身上穿一件古典襯衣,目光平視前方,倒有點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意思。
“去吧,不過身上的錢得帶夠了!”這裏麵稍稍打眼的人喬陽個個熟悉,除非是外地來的。
王麗吐了吐舌頭,酒已經送上來了,將啤酒對著脖子就吹下去,一口居然下去三分之一,都不怕肚子被吹大了,“算了,我錢多有病啊?我腦袋有問題啊!對了,別扯,我老公當教導主任的事情成不,楊達天的女婿連這事情都幹不成,我也小看了你了!”
喬陽腦袋可得時刻保持清醒,“好吧,我承認,可是她老子狠不得扒了我的皮,還幫你辦事,算了,我皮隻有一層,沒有了,既不防寒也不保暖,還得留著。”
王麗又伸出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子,“你別扯了,我也不急,反正來日方長,咱們一起呆個三五個月再說,我不信你的心是石頭長的!”
三五個月,其實絕對不能相信自己能夠三五個月守著麵前的這個女人。
看著舞池中的紅男綠女,大多數來的時候真不是為了找樂子,其實剛到意廊的時候,壓力還是很大,時時刻刻都在掃蕩目標,看看哪一個富婆靚女能夠成為自己的客戶,要是一晚上沒有戰果的話,第二天那個業績壓力大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