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唉，”海棠看著顧澤那一張絕色的臉真的很不舍得，“不如你穿上女裝再賺幾天？唱個小曲，跳個舞？”
“白癡，”顧澤無語，海棠現在還在打這主意，當初答應頂替琴師主要是因為坐在幕後，那些人無法見到她的容貌，自然那些想探聽她在哪兒的人也就沒有那麼容易知道她在哪兒了。
海棠並不知道顧澤是女兒身，顧澤也不想告訴海棠。
顧澤看著海棠的麵容，海棠雖然長得隻是清秀，可是海棠那妝容還真的是很濃豔，讓她不敢苟同啊，顧澤隻想著第一次和海棠相遇根本就是個上天安排的一個錯誤。
“顧子！”海棠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為了樂坊的姐妹們的生計，你就給老娘犧牲一次！”
海棠直接抓著顧澤的衣領，瞪大著雙眼看著顧澤。
隻是顧澤早已經對海棠這樣的行為免疫了，這一段時間，海棠沒有少這樣對她的，顧澤每一次都是很有耐心的掰下海棠的手指。
“海棠，或許你可以去試試，”不過隻怕會把客人都嚇走，顧澤對於海棠這女人的琴藝、歌喉以及舞藝真的不敢苟同，海棠這女人除了偶爾裝模作樣可憐兮兮之外，這海棠分明就像是個男人，海棠的武功倒是不錯的，否則當時也沒有那麼輕易就把半路出現的那些黑衣人殺了的。
因此，顧澤覺得海棠這個女人還真夠殘忍的，不過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古代社會，為了保護自己這也是必要的手段吧，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顧澤發現海棠的心地並不壞，這樂坊裏麵的女子多有是孤女無法在這個世界生存或是一些有故事的女子，而顧澤卻也沒有多問，她並沒有那個本事替她們解決什麼。
“試什麼？殺人嗎？”海棠再一次坐下，看著顧澤的絕色之姿真的覺得很可惜，她們樂坊怎麼就沒有姑娘有顧澤這般的容貌呢，更加過分的是顧澤竟然是一個男人，“老娘一定……”
“一定會讓樂坊紅紅火火的發展下去的，”顧澤聽這話都不知道聽多少遍了，可是海棠卻還是不厭其煩的說。
“你明白就好，”海棠歎息，一時有些憂鬱的看向顧澤，“顧子，你去參加科舉了，若是你中了狀元，那你是不是就不會來樂坊彈奏了？”
“嗯，”這是自然的，之前也算是打發時間才會幫助海棠的，這世界上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規則，顧澤並不想去打破什麼，她想就算沒有她，海棠也會把這樂坊經營得有聲有色的。
“顧子，你怎麼能夠這麼對待老娘！”海棠把算盤猛地往桌子上一拍，劈裏啪啦，那算盤上的珠子竟然一個個掉落在地上了，海棠一看地上的珠子便開始心疼了，“哎呦喂，老娘的算盤。”
無語，不就是一個算盤，海棠那蒼白的臉色活脫脫就好像是丟失了什麼大物件一樣，顧澤眼角餘光瞥了一眼那地麵上的珠子拿過桌上的糕點開始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