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徐飛文的眼裏出現了慌亂,他最敬的人要以他為敵?這個結果他想都不想去想,“我不會食言,不會的。”
徐孤然不答話,隻是笑。
“一直看到你把一根女子用的簪子帶在身上,是你心愛之人所用之物?”徐孤然想到那次找到負傷暈迷的徐飛文,徐飛文的手裏緊握著一根簪子,怎麼扳他的手都扳不開,此後他醒來就接到旨回雲都沒再見到,之後才知道是父王封地給他們的事。直到現在才有機會問這個事情。
“我也不知道,有的時候腦子裏會閃現著一些片段,一些人,可是我一用力去想,頭就疼得很厲害。不知道這簪子是何人,何時得到的。隻知我對它很有感情,一天不帶在身上就會渾身的不舒服。”想到這個簪子,徐飛文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就是今天在店裏遇到的那個女子,她和簪子一樣,讓他的心裏有怪怪的感覺。
“五哥,你做了那麼多的好事,世人還誤信傳言,我真替你不值。”
想到這個事情徐飛文就來氣,什麼和貪官、狗官總是走得很近,什麼手段殘忍,這些話都是半真半假。
徐孤然雖然和那些人走得近,但是他是為了把他們一個一個的給滅了,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至於這個原因是什麼,之後就會知道了。
“嗬嗬,我們一正一反,我覺得還不錯。”徐孤然淡淡的微笑著。
徐飛文剛想再說話,被徐孤然伸出修長的手製止,“噓,說多錯多,小心這個話傳到了父王的耳朵,在他的心裏可是比任何人都要相信世人的話。”
從徐飛文的母妃逝去後,自己便被抱給了徐孤然的母妃養育著。
徐飛文的母妃非常的得寵,可惜死得太早,不過愛屋及烏,他的父王在眾多皇子中惟獨寵愛他,在那冰冷的後宮,那些皇兄們都用凶惡的目光看著他,除了他五哥徐孤然,雖然表麵不喜歡他,可是私底下卻偷偷的跟他玩,還常常偷偷的保護他,為他出頭。
在徐飛文的眼裏,他的五哥是個從來不打算做皇帝的王爺。
“五哥,我先回房了,明天一早我就回封地,來你這,父王並不知道,而且就算他知道也不會相信,在他的心中一直都認為我們互相討厭對方。”
“恩,我不去送你,路上小心,到了,傳信於我。”徐孤然淡淡的說道,可是語氣裏還是透露著一絲絲的關切。
徐飛文離開沒一會,徐孤然抬頭,看著漆黑的天空,靜靜的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