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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能帶上我?”胖子傷心了,他也做好準備,但是被老爺子無視了。他在老爺子麵前轉了兩圈,顯示著他的存在,結果老爺子看都沒看他一眼。
魅姬也說道:“如果有用的到我們的地方,請前輩盡管吩咐。”
老爺子這才抬起頭,看了兩人一眼後說道:“魅姬或許還有用的到地方,小胖子就算了。你的性格太衝動,容易中計,小命就不保了。”
“意思就是說我二唄!”胖子走到一邊不說話了。
老爺子吩咐道:“你們兩個先準備著,調整一下心情。老夫也要做些準備工作。”
我拉著乙穀的手走到一邊,互相對視了一眼。乙穀就笑了,小聲說道:“你個傻瓜!”
“我怎麼就傻了?”
“你就是傻瓜!”乙穀紅著臉補充道:“我就喜歡你傻乎乎的!”
“我真不傻!”
胖子聽到了,很無奈的說道:“乙穀說你傻,你就傻,不傻也傻!懂不?”
我似乎明白了。
老爺子邁著大步,用腳丈量了一下靈棚的長度。又看了一眼天上太陽的位置,走了幾步,用腳在地上畫了一個大圈。對村民說道:“把供桌擺在這裏!”
馬上就有兩個村民走過來,把供桌搬到了老爺子指定的位置。
老爺子又拿出了羅盤,胖子探頭看了一眼,羅盤中間的指針瘋狂的擺動,老爺子的臉色又深沉了許多。他拿著羅盤走來走去,足足用了半個多小時,才確定了兩個位置,老爺子用腳在地上畫了兩個圓圈。
“一會兒你們兩個就站在這個圈裏,不管發生了什麼,都不能從圈子裏走出來!切記!”老爺子在我們的麵前強調了好幾遍,確定我和乙穀都聽到了,還讓我們重複了一遍。
老爺子可從來沒這麼緊張過,看來真的很危險。
“半仙,您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村長帶著幾個年輕人,把老爺子要的東西都搬了過來。
老爺子一樣一樣的拿起來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之後,對眾人說道:“老夫馬上就要開壇作法,請無關緊要的人回避。”
村民們一聽這話,膽小的轉身就跑了。剩下幾個膽大的,想留下來看熱鬧。老爺子問過他們的生辰八字後,又排除掉了幾個。包括胖子在內,剩下的人不足十個。
“你們兩個準備好了嗎?”老爺子用異常嚴肅的語氣問我們。
我和乙穀一起點頭,老爺子也不說話了。
老爺子先抓起一把墓地下取來的陰土,嘴裏念念有詞,說的是聽不清楚。念了足足有五分鍾,才停了下來。用力一扔,將手中的墓地陰土拋灑出去。整整一大盆的陰土,被老爺子拋的到處都是,幾乎覆蓋了整個小院。
我們是一點都不明白老爺子為什麼要這麼做。胖子太好奇了,自語道:“老爺子這是在幹什麼呢?”
魅姬聽到了,解釋道:“這些墓地陰土,因為常年接觸屍體,吸足了陰氣。算得上是天下至陰之物,老爺子用陰土製造出一個陰地的環境,這樣才能讓孤魂野鬼顯形。”
“用的著這麼麻煩麼?用牛眼淚不就行了?”胖子很不解。
“你懂什麼,牛眼淚可以讓人見鬼。但是孤魂野鬼可不是一般的鬼,不是隨便就能看到的!”
他們兩人的說話聲音雖然很小,但是我和乙穀的都聽到了。剛才的心情還很平靜,這會兒心跳有些加速了。
撒完陰土之後,老爺子就抓起了大公雞,另一手拿過一把鋒利的匕首。大公雞似乎知道命不久矣,拚命的掙紮,拍打著翅膀。但是老爺子抓的很緊。用刀子一割,雞血就流了出來。
老爺子用雞血在我和乙穀的身邊畫了一個圈,剩下的雞血倒入一個碗中。再拿過紅繩,仔細的沾過雞血之後,交到我們兩人手中。
“這大公雞之血乃是至陽之物,可以保你們平安,所以隻要你們不走出圈子,孤魂野鬼是無法傷害到你們的。沾過雞血的紅繩是用來套往生者魂魄的,你們隻要將往生者套中,就完事大吉了。”
老爺子說的很簡單,可是他又強調了一遍不能踏出地上的圓圈,可見一旦離開圓圈,真的會很危險。
“您放心好了!”話也不用多說,和老爺子一起經曆了這麼多,彼此都是非常信任的。
老爺子輕輕點點頭,繼續開始做法,大公雞這會已經死透了,老爺子將它裝進一個大盆裏,嘴裏念念有詞,抓了一大把糯米撒進盆子裏,接著又倒了些黑狗血和童子尿。在大盆的周圍按照方位又擺了四個大腕,碗裏倒滿了水。